吃亏的不是自己,也乐得奉陪。
下人来书房汇报事务,才隔着门听见那姬妾柔媚的声音,进了门却不见谢晴雪,心下疑惑。
南陵王问:“怎么了?”
再没眼色也知道,王爷的人问不得,下人忙说正事:“白先生这个月,与华狮岭走动频繁。
”
华狮岭便是信笺所写的地点,白木香一贯闲云野鹤,行踪不定,要不是提前蹲守,确实不知道他竟几次三番前往此处。
谢晴雪听着听着嘴上有些松懈,南陵王不动声色把手伸到他脑后狠狠一按,算是给他点教训。
“本王依稀记得,华狮岭是不是有一处江湖散派聚集?”
“是,王爷好记性,那门派主人姓胡。
”
南陵王蹙眉:“王妃生母姓什么?”
“姓梁。
”下人及时补充道,“但王妃的外祖家姓胡,老夫人随母姓。
”
“本王知道了。
”他说,“你下去吧,继续以查账的名义盯梢,不要让白木香生疑。
”
谢晴雪从不对这些事多打听,南陵王再低下头去,只能看到他低垂着头,卖力地给他口侍,嘴角耷拉下淫靡的银丝也不曾停下,身上的衣服自觉扯到一半,露出肩膀和幽深的乳沟。
射进嘴里后还主动张开嘴,给王爷看看满口的白浆,再春情无限地咽进肚里。
南陵王一抬下巴,他就知道从地上起来,搂着南陵王的脖子坐上去,进来伺候的时候他就把下衣都脱了,身上只剩个遮羞的外袍,下身春泥般软烂的屄穴对着王爷的勃起一坐到底,剩个囊袋顶在穴口撩拨着,谢晴雪已经不满足被插,外面的穴口和阴蒂也想要,在他身上扭着腰自己动,手也悄无声息藏在衣服里开始撸动性器。
不像他服侍南陵王,倒像他把南陵王当成了自亵的角先生。
南陵王知道他每次都自己清理,顺手拿了羊毫笔来,毛茸茸的笔头对准后庭,接住缓缓溢出的肠液,不紧不慢考他认字。
谢晴雪沉迷情事,哪来的耐心看这些,果不其然都答错了,那根羊毫就直直捅进肠肉左右比划,瘙痒难耐,勾得后面又淌出许多淫水。
谢晴雪舒服得媚叫不止,把勾栏里的架势都拿了出来。
“王爷,王爷快来宠幸奴婢后面……”
“奴婢后面想要王爷了,王爷疼疼奴婢”
“王爷,奴婢、奴婢求王爷开恩,奴婢的奶子也给王爷玩……”
谢晴雪不住摇晃屁股,又想让毛笔进得更深,又想换南陵王那根东西进来操,生出一副见不得人的媚态。
王爷玩倦了,把湿淋淋的毛笔留在他后穴里,又换了一支,谢晴雪感到后穴不断饱胀,竟也有种双穴并用的满足。
不知不觉后庭塞满毛笔,菊蕊褶皱尽展,南陵王要他爬上书案跪趴下来,高高撅起屁股,成了个现成的人身笔筒,淫浪至极。
“本王随时会叫人进来议事。
”南陵王在他体内泄了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