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也不错,不过你打算找谁给你背书?我要是来主持,恐怕有点自卖自夸。
”
兽人最开始都是桀骜的性格,只不过驯服起来难度各异,如果秋荣来主持拍卖,任他把这头狼夸上天,底下的买家也只会觉得他在给自己的驯兽培训打广告,重点不会放在兽人本身,他倒是有点自知之明。
张楚钧想了想:“那还是得找祁弈来,总得有个专业的控场。
”
“你打算怎么展示?让他这么光溜溜地上台吗?”
“我心里有数。
”张楚钧道,“给我几天时间准备。
”
狼吃了几天稀粥后几乎排净了体内的秽物,他的排泄物变得很少,这样清理起来很方便,随时可以拉过来伺候人。
身体也比之前虚弱很多,因为食物养分不够,他明显开始节省体力了,以前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炸毛弓身保持警惕,现在张楚钧他们在笼子面前走来走去,狼一点反应也没有,顶多睁开眼皮疲惫地看一眼。
张楚钧看得很欣慰又有点遗憾,看多了对人类俯首帖耳的兽人,好不容易看到个有性格的,如今也被驯化成千篇一律的样子,想到这里,他卖出这头狼的心情更为迫切。
其实狼也没有完全跟那些性奴兽人一样,张楚钧在准备拍卖会的时候,把他拉出来泄过几次火,他还是不会迎合,发现张楚钧喜欢听他叫床,就憋着不叫出声,尾巴被塞进松垮的穴里后也会第一时间挣扎着拿出来,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器官被拿来当成玩弄自己的工具。
但他的力量毕竟太小了,就算是身体健全的时候,张楚钧想把他当个飞机杯他也只有挨操的份,何况现在连只猫都可以踩到他头上。
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反击,他应该积攒了好几天的力气,张楚钧把他按在地上操的时候,他瘦得皮包骨的腿猛然绞住对方的脖子,试图用这副骨肉剪刀弄死他。
但张楚钧当然是设防的,比他的双腿更加有力的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他体力本来就有限,稍微一松劲儿,张楚钧就逮到机会,用凸出的指骨压住了他的喉咙。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人掐着脖子操到射,张楚钧那一刻是真的动了杀心,他想杀了他。
狼已经因为窒息脱力放下了腿,对他不再产生威胁,但他还是没有放手,下身更狠地挺腰操弄,几乎把这头兽人钉在地面上。
直到狼因为濒死失禁,温热的尿撒了他一身,张楚钧才厌恶地松开他,第一时间脱下衣服,摸了摸自己差点被绞断的脖子。
狼的脖子上残留着指痕和他一怒之下用指甲掐破的伤疤,躺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喷了几股尿,性器就软趴趴地耷拉下来,翻白的眼珠微微颤动,屁股里流淌出张楚钧射进来的精液。
他再次清醒过来时又被关回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