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谁都能翻开他的阴唇操他,把腥臭浓黄的精液灌满他的烂逼。
蒋十安不想他这样。
为什么不想他不愿意细考虑。
他希望张茂顺着他的心意,希望张茂的小逼能骚骚的,可是他又不愿意他太骚,一副谁都能上的样子。
这样他可不乐意。
蒋十安于是单方面决定惩罚他一下。
他抱着胳膊看着坐在地上无辜地仰视着他的张茂,恶狠狠地说:“你就在这儿坐着,让别人看看你的骚逼吧。
”
说完,他大步转身摔门走了。
张茂愣了一秒,浑身就像掉进冰窟似的动弹不得,他反应过来蒋十安说的是什么意思之后,吓得喉头都锁住了,连吞咽唾沫都做不到。
他拼命地咽着口水不让自己窒息而死,心脏在胸腔里乱跳乱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张茂忽然疯狂挣扎起来,可是他的力气太小,被狠狠干了一回之后浑身无力,根本不能挣脱跳绳。
他的太阳穴像被重拳暴击过那样抽痛起来,张茂大张着嘴巴,却在极度的恐惧下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点点嘶嘶声,像是落尽油锅被活生生剥去皮肤的蛇。
他在地上抽搐着扭动,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完了。
都不用等明天,等会保安来检查的时候,就会发现他这个怪物,被人操过逼,精液都还没来得及抠出来,躺在地上被人捆着。
保安会干他那个脏污的逼吗,他战栗着想,牙齿在口腔里疯狂打战磕破了内壁。
血腥味让他微微恢复了理智,他终于找回了声音,低低地叫着:“蒋十安,蒋十安……”
他不知道求饶能不能让蒋十安听到,并且大发慈悲放他一马。
他慌乱地想着,如果蒋十安能放开他,他以后就什么都愿意做,上课被他用手指或是笔插阴道,或是给他口交他都能做,每天都可以。
就算蒋十安把开水灌进他的逼里都可以。
他的阴道不能再被别人看到了。
张茂的心理防线在数天的紧绷之后终于被攻破了,张茂拼尽全力往前弓着脊背,撕裂着声音说:“蒋十安,求求你,求求你,我什么都可以做!求求你不要把我扔在这里!求求你!”
门外一点动静没有,张茂绝望地想他会不会走远了,他像掉落陷阱的野兽一般濒死地挣扎着,从胸腔深处爆裂出了哀嚎,他的口腔里都是血腥味:“蒋十安!蒋十安!”
他猛地栽进了一个怀抱里,张茂吓得发疯似的踢打,却被抱得更紧。
“是我。
”
“是我!”
“我说是我!”
重重的一巴掌扇在张茂脸上,把他打得恍惚了一瞬,耳朵嗡嗡响。
这一巴掌打得太重了,他感到牙齿仿佛都松动了。
张茂紧紧揪着手上抓到的衣襟,是蒋十安。
他扒着蒋十安的衣襟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张茂紧紧地抓着他,双眼无神地颤抖着嘴唇说:“求,求求,我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他的手腕全都擦伤了,猩红的血蹭在蒋十安的衣襟上,按照往日他早都揍人了,可是现在他动也不敢动。
他抱着张茂,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他贴着自己的胸膛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