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咬得太狠了?你这里怎么还没缩回去。
”赵筝用指腹去刮男人的乳蒂,那处仍是充血肿胀着,他觉得没有寻常时候软弹的手感好。
“回答我!”许怀义头皮一麻,忙捉住这人的手腕往外拉,却没想到乳尖被赵筝揪住,借着自己的手,狠狠扯了一把那处敏感地方。
男人浑身剧颤,拧着眉头倒抽一口气:“嘶!”
“你现在能离得开我?‘幔下生春’拖延半天未解你的屁股就摇成什么样子?我下面可是被你吸的生疼。
”赵筝嘴上毒,手也不闲着,在那团乳肉上狠揉了一把,未等许怀义发作先一步撤开来。
“你!”
瞧男人脸色实在不佳,下一秒就要揍人的模样。
赵筝捻着指腹,又加了一句:“李护法若是制出解药来,你到时候想走我也拦不住你。
”
领口大敞,微光下赵筝能看见许怀义乳晕附近的齿痕和淤青,让他回想起这片肌肤在齿舌上的触感,柔韧细腻。
许怀义被这色鬼盯得浑身发毛,扯紧了领口,听完他的话,又脸色稍霁。
此时已近三更,赵筝打了个呵欠,吹灭烛火,道了声“好困”,脱下衣服钻进还带着许怀义体温的被窝,桌上信件也不收拾。
“你困了就来睡。
”撂下这么一句,不过几息后,赵筝的呼吸已趋于平稳,入眠速度令人咋舌。
许怀义不想同他睡一张床,生怕这人又干什么出格的事。
男人伏在桌边,凑活了半宿。
趴在桌边不是很舒服,许怀义半梦半醒挨到天亮。
好在他最近睡眠实在充足,不会有太大影响。
他醒后,赵筝不知道何时离开,将桌上的信件也一并带走了。
仆从侍候着男人穿衣洗梳,衣料材质都是上乘,洗漱完又在桌上摆开了菜,许怀义刚吃完饭,李沅生又来了。
她说:“昨天那个药似乎没在你身体里起效果,我来换个条件。
”
许怀义还从没见过换条件的。
李沅生今日没有束发,她身披玉红长袍,手抚一只窝在臂弯里的赤色狐狸。
这赤狐皮毛蓬松柔顺,泛着油光,大尾巴如一只蓄饱浓墨的狼毫笔尖,许怀义看了都有伸手摸上一摸的冲动。
“第二,每个月给我一瓶你的血用作研究。
”
许怀义思索了片刻,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点头答应。
接着,他随口一问:“你昨日让我喝的是什么?怎么会失效?”
李沅生也不瞒他,坦诚道:“是制作药人的辅助药物,施针后就成了真正的药人,无哀无喜,无知无觉,听命行事。
只可惜你体内的毒血把药性全部冲散了。
”
许怀义一愣,皱起眉来,他本以为会是什么压制武功的毒物,却原来是这种毁人心智的东西。
“我已经答应你不杀赵筝,你为何还要这样?”男人表情阴沉,有些生气。
若不是药性意外失效,他只怕早已变成奴仆,永生都离不开此地了。
李沅生凑近了一步,许怀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