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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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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吃凉的。

    ” 孟寰没再说话了,梁岳独自进了卧室,关上门。

     但如果让小孩儿自己睡沙发,会不会冻感冒? 怎么又这样?习惯太可怕了,忘记到底需要多久啊。

     但梁岳低估了孟寰可以称之为韧性的品质。

    他从细细一条的门缝里闪进来,往梁岳满是烟酒臭味的怀里钻,扭扭,只说一句:“冷呀。

    ” 放以前,梁岳早就抱着他钻进被窝做上了一轮,可他现在只想睡,他太累了,无论从心理还是身体上说,都不想再和眼前的人发生任何关系。

    但孟寰的体温隔着衣料渗进来,很鲜活,又很残忍。

     孟寰怎么会知道这都是二次伤害?他只想要和从前一样温顺的爱抚和拥抱。

     “我要睡了。

    ”梁岳翻身,再次把孟寰推到床的另一头。

     孟寰快委屈死了,梁岳今天一点都不好,就会让他难受。

    但他不想怪梁岳,就在心里骂这张床:这么大干嘛?连个后背都碰不到! 梁岳呼吸变得平稳,孟寰觉得他是睡着了,悄悄靠近。

    挪动身体的速度快不过乌龟,伸直手臂,堪堪碰到一个背。

     “孟寰,你是不是就是想做?屁眼就那么骚,一天不吃鸡巴都不行?” 这句话比梁岳根本没睡着这件事更吓人。

    孟寰接受不了dirtytalk,梁岳知道,所以从不用这些话刺激他。

    孟寰冻住,试图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梁岳转过身来摸他,小屁蛋一下就握在了大手里。

    他想叫,又听到梁岳说:“想做?” 孟寰开始觉得喘息困难。

     “想不想?” “想……” 想的不止是鸡巴,也包括梁岳这个人。

    自慰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包括那些不属于性事一部分的吃饭和睡觉,都强烈地炙烤着他,勾起填补后穴空洞的欲望。

     但梁岳没给他诉说的机会,孟寰也觉得说出来丢人,只回答一个绵软的“想”。

     梁岳即刻省略掉前戏爱抚和所有他喜欢的步骤,直接跳到插入的部分,要他尖叫。

     孟寰是弄过后面的,可进去的时候还是觉得疼。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弄得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开心还是痛苦,只知道随着梁岳的动作,被摆成各种样子。

     孟寰愣愣地仰面躺在软床上,眼睫上挂着梁岳的精液,好像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梁岳很不忍地只看了一眼,就独自走向浴室。

     他觉得自己很卑鄙,用了一种最侮辱,最粗暴的方式来结束一段畸形的关系。

    他几乎要承认这是自己的报复心,即便年长那么多,仍无法做到干净洒脱地切割每一段感情。

     喜欢温柔,喜欢拥抱,喜欢亲吻,喜欢乳头含在嘴里细细地吮;不喜欢粗口,不喜欢内射,不喜欢臭臭的味道,颜射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梁岳想,这次应该真的结束了。

    不管孟寰以前是多么倚重自己入微的体贴,经历过这次,也无法再拥抱一个很真实,也很丑陋的梁岳。

     但孟寰走了这间对两个人来说很是狭小的浴室,拉住他的一根手指。

    梁岳微微低头,看他脸蛋上的精液被拭掉七七八八,前额的几簇刘海被可疑的乳白液体粘在一起。

     孟寰总是这样,在一些算得上是本能的事上显露本不属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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