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好像很没兴致似的。
孟寰只当他嫌了,抓挠都用力,在他下颌上咬,在喉结上吸,在所有显眼的地方留痕。
给你咬成大花脸,哼。
“嗯!”
孟寰不得不抓紧他。
高潮一波波接连着来,他就忘了痛,忘了这个人不规矩的牙齿和粗糙下流的手,扭着白屁股迎合,像要把那两个囊袋都装进去似的,拼命吸。
夹太紧了,梁岳下面突突跳,越来越胀。
包裹他的,肛口一圈的皮肤,褶皱都给撑光滑,梁岳指头稍微按一下,架在脖颈上的双腿就夹紧,听着下边的人叫:“别摸了,呀……”
“为什么?”孟寰身子骨软,轻轻松松被梁岳把那双腿压到头顶一侧,压住张牙舞爪的胳膊。
臀缝里的景色整个绽开,梁岳清楚地看到交合的器官,肉粉的穴眼怎样绞着他,身下的人怎样在每次抽插里颤抖,湿淋淋的阴茎怎样经不住地吐精液,后边儿却还是不松口。
好像要从他那儿吸取营养,消化过后,再从自己的鸡巴里排除渣滓。
“啊,嗯……”孟寰感到刺激,又很难堪。
毫无保留的肢体伸展让他失去了心底的掌控感,没法张牙舞爪龇牙咧嘴地闹,全身只剩下一个屁眼有感觉,重,粘,重重叠叠,倍数增长的速度和快感,终于把他送上前所未有的一场高潮。
“啊,啊……!”
没等他沉醉回味,四目相对的瞬间,梁岳突然抱起他来继续肏。
孟寰怕极了,尖叫着说不要,箍住他后背水滑隆起的肌群,尽全力勾着脚,放声喘息。
在歪来倒去的爱欲里,孟寰竟生出甘愿沉沦的情意。
梁岳跑到厨房里打开抽油烟机,关上门,手有点抖。
烟一根根地抽,像刚被训斥一顿的没出息老公,快四十了连副经理都还没混上的那种。
玩脱了,他把人放下,看到那个汗津津的小脸儿的时候终于发觉了。
哭都不会了,红湿的舌露出一段在外面,喘。
我真混蛋。
梁岳想,都这样了,居然还想吸一吸那条小舌头。
道歉会有用吗?梁岳捻灭第三个烟头,斥责自己的无能,和事业不顺就拿老婆出气的垃圾人有什么分别?
哦不是老婆。
梁岳倒了杯水,先尝了,适宜入口。
踱步到卧室门口,还在思忖怎样排列词句,他只看着这个小孩赤条条盘腿坐着,嘟着嘴巴抓小肚皮上的软肉。
阴茎贴着腿根,也很辛苦似的。
“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