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点头:“饿,饿饿。
”
“起来,带你去吃饭。
”
只要哄孩子般满足她,焦竹雨就能不计前嫌的爬起来,抹着脸上腥味的泪水,屁颠屁颠跟上。
忘记脸上被打的疼,也忘记刚才如何羞辱她的事。
焦竹雨饿惯了,可以吃饱饭,就是一种奢侈。
她是傻,但脑子清,不敢再惹他生气了,下一次,要把那堆不好吃的东西给咽下去才不会被打。
谁是她男人
白阳到家时,院外的铁栏是打开的,证明他哥已经回来了。
敲了门,来开的却是她。
于絮只是将门打开,转身便跑去了厨房,她低着头,头发垂在脸侧和肩膀,白阳没瞧见她脸上的表情,换着鞋子问。
“我哥呢?”
“楼上。
”
对她嗓音的失声只是楞了一下,白阳刚想上楼,突然想到他哥的叮嘱,谁知道楼上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他看见了怕是不太好。
“白阳。
”
于絮低声喊着,轻咳了声,嗓音还是嘶哑的厉害。
“你哥在睡觉,别上去了。
”
白阳捏着黑色帽檐,阴影折射在高挺鼻梁中间,黑色的魁痣也被遮挡,眼神阴嗖嗖从下到上打量了她一眼。
他摘掉帽子,抬起脚上楼。
“等等,别上去,别上去!”
于絮手抖不停,盘子掉落也无暇顾及,一瘸一拐跑上楼。
二楼走廊散落一地的衣物,走廊两侧墙壁挂满了各式各样艺术画。
扔了帽子朝着走廊尽头走,一个个打开路过的房门。
“哥!”
“你人呢!”
暴力推开的门撞击在墙壁,来到最后一间门外。
卧室里,他斜躺在地上,甚至一条腿还挂在床边,脑袋旁碎裂的花瓶碎片扎进了他额头皮肉,鲜血流在他的头下面,一滩刺目血红,白衬衫衣领被浸泡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