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徐士廉的声音有点抖：“为了这个套餐吗？”
方芃轻轻摇了下头：“不是的。
”
半晌，徐士廉接过菜单，把菜单合上。
“对不起。
”他说。
“对不起，芃芃。
”
第11章下雨天
“不用说对不起。
”方芃耸了下肩，她的动作看起来没那么自然，“很正常的。
感情的事情嘛，我都能理解。
”
她的脸并没有垮下去，只是看起来有点难过。
这一顿饭，徐士廉完全没有吃出滋味来。
方芃也不像之前那样主动找话题了，从头到尾都很安静。
出了商场，徐士廉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他说：“我们坐地铁还是叫车？”说完他就觉得这个话题无趣极了。
同时他又想到，如果他是个事业有成的人，这时候应该可以开着私家车送她回去。
方芃表现得兴致缺缺，她说：“叫车吧，我不想走路了。
”
徐士廉叫了辆专车，两人坐进去，气氛依旧沉闷。
方芃带着耳机听歌，徐士廉不敢去打扰她。
在车快要开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方芃发话了：“明天我去你那里吃饭可以吗。
”
徐士廉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
”
“我要吃蛋挞，还有葱油面。
”
“好。
”徐士廉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方芃说完，就又把脸扭到一边，盯着窗外的风景看了。
“芃芃。
”徐士廉小声叫了一声。
方芃好像没听见，她的耳机应该开了降噪模式。
“芃芃？”徐士廉又叫了一声。
这回方芃听见了，她摘下了耳机。
“如果你这个暑假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其实也不用一直到我这里来。
”徐士廉斟酌着说，“你父母大概也会觉得，你往我一个单身汉家里跑，不合适……”
“你说什么？”方芃的脸很阴沉。
徐士廉又觉得有些怕方芃了，但他一定要把话说完：“你不用顾虑我，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或者尴尬，你随时可以离开。
”他觉得自己和方芃的相处中是方芃照顾他更多一点，自己没有给她带去什么。
如果不能接受她的示爱，却还要眷恋她带来的快乐，是自私的行为。
“徐士廉。
”这是方芃第一次叫他名字，她的眼睛好像有点红，但不是要落泪的红，而是因为激动和气愤，“我做什么你要少来往，我喜欢你又不图你什么，看你之前对我那么满意，难道我表白了你就要讨厌我？”
徐士廉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怕你……”
方芃声音大了一度：“我用得着你管我？”
徐士廉噤声了。
他是第一次见方芃发火，说话这样冲，明明自己没做错什么，却好像是他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