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那让他面红耳赤的话,那从他腋下重重舔过的舌头更是让他浑身一激灵地想要甩开她。
但尤晓兰怎么会放过这到嘴的唐僧肉,她紧紧地抱住郎驭,那双手直接一只向上狠狠捏住郎驭肿胀发痛的骚奶头,另一只手向下穿过那刺地她皮肤发痒的阴毛,一把抓住她那一手都快难以握住的巨根,那炙热的温度、粗壮的圈围、茎根分明的肉棒让她更加疯狂,丝毫不顾男人那捏得她手骨都快要断掉想要摆脱她的铁手,“啊,女婿你捏的我手好痛啊,你把我手弄断了,看你和珊娜怎么交代”,前一秒还在痛呼威胁,下一秒却又道,“鸡巴好粗好烫,我的手都要握不住了,啊,好硬呐。
”
从未被如此激烈对待过的郎驭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乳头上和鸡巴上传来的疯狂快感让他咬紧牙关才能压抑住那已经冲上喉咙的身影,他想要将丈母娘丢出去,但那女人就像趴在血肉上的蚂蝗,不肯松开那弄得他浑身电流直击的手,偏生他不能真的把她的手弄断,到时候,珊娜怎么看自己,他会不会直接说出去,这个家会不会被破坏,想到这里,他手上的力道放松,而这只会助长尤晓兰的气焰,她手上立马加大手上力度、发挥出她娴熟的淫技。
郎驭此刻备受煎熬,他是个有皮肤饥渴症的人,那背后紧贴着他的肉体让他四肢百骸都忍不住松懈下来,那像乳夹死死捏住他的乳头连同周边黑长的乳毛一起揉动拉扯的手让他忍不住勾下腰,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只亵玩的手力度之大直将那乳头周边的诺大一圈深色乳晕都牵扯到脱离平整的胸肌,跨下那只手更是飞速地上下套弄着那粗长的鸡巴,他古铜色的脸已经泛起深红气韵,那双星眼更是不自觉地迷离,他条件反射地抬头,却对上那挂在墙头甜蜜相拥的婚纱照,吕珊娜正满脸地幸福着看着他……
那就像一盆冰水泼在他的头上,让他从肉体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妈,快放手,你这么做对的起珊娜吗?”他两只手分别把住女人那握住他两大要害的手,那双长满茧的手完全从外罩住女人的手,试图一根根手指地将手掰开。
而这一切都被吕珊娜看在眼里,她当然看到了丈夫推拒的样子,但这和她预想之中的强硬拒绝完全不同,她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丈夫在母亲的勾引之下那动情的样子,他并非无动于衷。
她自虐般地看着丈夫浓密阴毛中硬到贴着小腹笔直挺立的粗黑鸡巴被母亲莹白的手撸得龟眼儿直吐蜜,将那肚脐眼上的腹毛都染的晶莹发亮,想到那鸡巴是如何在自己骚逼上剐蹭流汁儿乞求插入,现在却被别的女人只是上手撸两下就动情到这个地步了吗?还有他那比女人还要肥大的乳头也被母亲像玩玩具一样拉拉扯扯,她看着自己男人的脸被自己母亲玩的满脸通红,眼睛满身红丝,嘴唇抿成一条线,那明显是每次和她欢爱情到深处之时才会露出的样子,现在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展现出来了吗?
就这么爽吗?吕珊娜想起自己曾在家里的出租屋偷窥那些有妇之夫在母亲身上动情起伏的样子,而自己想到那些男人和他们妻子在一起的样子,再看到他们在自己母亲身上极尽讨好,母亲亵玩那些男人的身体,便会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刺激感,她厌恶这种快感,觉得这是不健康的,一直向往忠贞和美满家庭的她远离她的母亲,也一直以为她找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但这一切在这一刻,看到想到现在丈夫和那些出轨的男人如出一辙的表情,破灭了。
吕珊娜是个十分善于自我剖析的女人,曾经她深知如果她继续和母亲生活在一起,那么她迟早也会被同化,成为一个喜欢勾引有妇之夫的男人,所以她逃离,直到此刻,她终于意识到,原来她真正受刺激的是看到有妇之夫从抗拒到一步步被勾得出轨无可自拔的画面,她想要逃离的是那种变态的癖好,她向往幸福的家庭,向往忠贞不一的丈夫,但,她在看到丈夫在母亲手下动情的样子,她竟然除了痛苦,还感受到了被故意长期忽视而突然暴涨的性欲,她感受到无论丈夫怎么取悦自己也无法彻底燃起的性欲在此刻像是被彻底点燃,那种贯彻灵魂的兴奋感让她难以忽视。
原来看到心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肉体相交,那属于自己的肉体被别的女人触摸,那种本属于自己独占的宝物就这么被别人亵玩,甚至丈夫也并非自己一直想象的忠贞无比,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并不会对其他人的触摸感到恶心,反而,他在母亲的嘴下,手下,肉体的摩擦中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那动情的表情和疯狂吐蜜的鸡巴,吕珊娜心中除了焦灼烫心的痛苦酸涩,还有那促使着她不放过男人任何一个表情反应的快感,丈夫的饥渴和淫荡让她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