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快感已经深刻印在了她的骨子里,之后更是男人不断,而吕珊娜不是傻子,在偶尔发现母亲一次领回来过夜的男人在学校广场上推着小孩子的托儿车,另一个女人亲热地挽着他之后,就意识到她母亲在做什么,尤其是出租房里的隔音并不好,男女之间的淫言浪语她全都听入耳中,从那之后,她便开始寄宿,报最远的学校,一辈子不想再回去,拼命的远离她的母亲。
直到去年结婚,她才通知她的母亲,她本不想,但奈何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有些事情让她不得不忍耐,她也不想让郎驭知道她家庭不和谐和自己母亲的为人,尽管私心里根本不想让她那行事不端的母亲看到自己丈夫,也不想丈夫看见自己那尽管已经50多岁但仍然举止风骚的母亲,但为了家庭和谐,她还是做了退让,就如同今天,她母亲突然通知她要来河西,她不想让她来,却还是不敢撕破脸皮。
毕竟自己这么多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母亲支付的,吕珊娜抱有侥幸地想着,好歹是自己亲娘,不会对自己丈夫下手的吧,我应该对郎驭放心,那么多骚女人,她从来看都不看,每天更是三点一线,去马场、来学校接自己、回家,从不出去乱搞,我要相信他,他那么爱我,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母亲胯下的男人那样,轻而易举地就被别的女人勾走。
可怜的吕珊娜,上半生经历了母亲当小三儿成瘾,更是看到不少男人出轨成性,心理早就变态的她,过度地期盼一个完美忠诚完全爱自己的男人和和睦的家庭,所以遇到郎驭这样一个极其符合她择偶标准的男人,便疯狂的抓住他,目前看来,她也是牢牢地抓住这个男人的心了,但身体,谁知道呢。
而这边已经洗完的郎驭无奈地看着自己胯间那好久没得到释放,不听话顽固地从浓厚淫毛中昂着头不肯软下去的大兄弟头痛地扶额,无奈又换上了一个更为宽松的内裤和五分裤,再穿上一个最大码的短袖,这下倒也能遮住了。
拿出车钥匙,他的车是陨石灰色的牧马人,他出来时正碰上也准备离开的喻湄和阿齐,还有一干保镖,这阵仗让郎驭停驻,这就是老胡他们今天说的贵客,出手好爽地包下整个观赏间,当时自己正要去驯马便没有出来接待。
“郎总,”喻湄出声喊住郎驭,不愧是掀起黑道艳云的女人,那被黑丝镂空旗袍紧密包裹的爆欲身材让郎驭不敢直视,但他视线下移,视力非常好的他一看就看到了女人跨间那镂空旗袍之下白如凝脂的大腿肌肉,和那一根黑色细绳绕过胯间系住那黑色布料。
郎驭眼神像是碰到火盆一般刷地一下就又挪开视线,再也不敢低下头的他猛地抬头,却又对视上喻湄那风情万种的眼神,那双狐狸眼,故意拉长的眼线更显眼睛妖娆勾人,眼下那一滴泪痣像是点睛之笔一般,将那画中妖气整活,丰满的嘴唇涂上那艳红的口红却丝毫不显俗气,反而衬托地整个人像夺人心魄的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