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北京长大,大概不会有我那种寻想古探幽的想法。
”
“我只在北京长到8岁,之后随父亲去了西北。
后来上了大学才回到北京。
我父亲当年是弃医从戎,我是弃戎从医。
在军校和部队里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看看小时候的北京,变化太大了。
”
那个穿着贡缎睡衣的女人不知何时走到他们这一桌旁,脚步太轻,以至于她说了一句:“你是部队里的啊?”把萧依冉吓了一跳。
猛地一抬头,看见她看看胡已,再看看自己,露出的那么意味不明的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不知道怎么跟这个女人的磁场怎么这么不合,见到她的感觉总是不太好。
胡已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吓一跳的萧依冉,不可查地微皱了下眉,说:“曾经是。
”
那女人看了看他,又再看了看萧依冉,摇摇头走了。
听见门开合的声音,萧依冉用手搓了搓胳膊,打了个激灵。
“你认识那个女人?”
“不认识。
”
胡已想了想,说:“以后要留心,这个女人大概这里有点儿问题。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窝。
“这你也看得出来?”萧依冉小声地问。
“也许我说得有点儿不负责。
她的眼睛会不由自主的瞪起来,而且长时间不眨动。
还有……她行动缓慢,如果你还见过她有什么特别的举止,就要多注意一些。
”
萧依冉基本上可以认定这个女人是不正常了,难道她还不够特别吗?
萧依冉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了类似军号的短信提示音,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郑翛,他说:“晚上不用做饭,带你去补血。
”
萧依冉一笑。
这低浅温柔的一笑,真是世间的美好。
萧依冉把剩下的几口焦糖布丁吃完,又喝了一口青柠茶,拿纸巾蘸了蘸嘴角,说:“不好意思,胡医生,我要回去了。
再见。
”
胡已站起来,说:“再见。
”然后伸出手。
萧依冉看看这只手,实在不像是一个军人的手哪怕是曾经的军人,太修长了,指尖细削,大概号脉的时候会很准就类似于精密仪器的感觉。
上一次告别的时候郑翛插了进来,虽然无理,人家也没见恼了。
萧依冉伸手与他一握,说:“再见。
”
萧依冉拿着手机和书,挪了椅子,款步走向那扇磨砂的茶色玻璃门。
阔腿的裤子随着步履轻摆,鲜艳的大色块如一片摇曳的旌旗,宝蓝色的宽肩背心把腰修饰得那么细,她手里拎着的那串钥匙挂了许多东西,一串菩提珠子摇摇晃晃。
胡已看着她的背影,不希望她回头。
实际上,她也一直没再转身看一眼仍在原地的他。
回到家里,萧依冉播放了常静的古筝曲目。
她的心得静一点儿。
下午在会所遇到的这两个人都让她不舒服。
那个女人精神或者心理有问题,她那样忽然用奇怪的眼神在自己和胡已之间看来看去,让她觉得可怕、紧张。
而胡已那么对自己希望不是多想是不是也太过熟稔和温和了呢?的确的确萧依冉很久没有认识新的“朋友”,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已经不适应了接受新的朋友和新的关心,因此才会觉得别扭。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阅读。
话说郑翛别称“二倏”,我可以别称“二千”吗?我怎么总喜欢停留在2000字呢?
收吧收吧,收藏我吧。
我这几天争取多写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