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奶水？”
“我的。”
他柔声命令道：“现在，把这句话连起来向我说一遍。”
海戈张了张嘴。他一向不喜欢说话，眼下这句看似平平无奇的话，似乎更比任何一句话都难以启齿。但是阿奎那坐在对面盯着他，专注艳丽的金绿色眸子里，搏动着两团暧昧而热切的火他鬼使神差地开口了，低声说：“先生……我的奶水正在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阿奎那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心情似乎变得十分愉悦，从会面起就不自觉紧绷着的身体和眉头都微微舒展开了。“你看上去好像有点坐立不安。”他和颜悦色地说，“海戈·夏克，你需要用洗手间吗？”
“是的。”
“你需要解手吗？”
海戈一愣，却见阿奎那伸长手臂，从侧边的几案上取来一只水晶果盘手腕一翻，任由那些香气四溢的果子随便落在一旁，好把那只空果盘放置在他脚前的地毯上。
海戈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阿奎那舒展双臂往后靠着沙发，眯着眼含笑望着海戈，伸出鞋尖将那只果盘拨到自己大张的双腿之间。
他的面容俊美优雅，声音轻柔和悦，说：“那么，就用这个吧。”
海戈停顿了好一会儿，站起身来，当着对方的面褪下了裤子。他刚跨步在那只盘子前站定，阿奎那便抬起脚，皮鞋鞋尖踩住了他赤裸的胫骨。
“这是很昂贵的地毯，”他轻声说，“所以，蹲下。”
海戈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终究打开双腿，慢慢蹲下了身去。那只盘子摆放的位置太近了，他的面庞几乎贴到了阿奎那的西装裤前。后者完全能感到海戈呼吸的热度正扑在自己裆部上。从上往下看去，海戈那颀长强健的大腿显得更加粗壮，衬着那原本结实饱满的臀胯都显得窄了，蹲身时腿部肌肉虬结的线条绷得极紧，双手扣在膝盖上，手背上偾起的青筋粗且分明。他们的身体不曾接触到一寸一厘，但是双方渐渐升高的体温、溽热的呼吸、砰砰跳动的心跳声，却又仿佛已经无间地交融在一处。
阿奎那轻轻说：“你现在可以排尿了要注意，绝对不可以弄脏我的地毯。”
海戈没有抬头也能感到那灼热滚烫的视线。羞耻和兴奋古怪地混合在一处。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这世上任何一人这样言听计从何况还是如此荒唐的命令。他竟然真正感受到一股隐约的尿意。水晶盘上响起来了隐约清脆的水声。
阿奎那盯着双腿之间低垂的头颅。那颈项处的灰褐色皮肤，此刻因为血液涌动几乎变成了褐红色。水声停止了，他开口说：“你结束了吗？”
“……是的。”听那沙哑的嗓音，他甚至怀疑他都是否还有力气站起来。
阿奎那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坐上来，让我检查一下。”
海戈沉默着直起身，双腿大开，跨坐了阿奎那腿上。阿奎那垂眼望着他的下腹。他粗壮的阴茎已经勃起，从腹鳍处高高挺立起来。阿奎那伸出食指，沿着他腹部那些像小牙一样粗糙的细小鳞片，来到他的腹鳍之下。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开那两片丰腴、厚实、柔嫩的肉褶，裸露出下面火热、湿润、微微翕动着的小小的穴口。
他的指节在入口处一刮，带出一丝透明的黏液，“这不是……还在流个不停吗。”
作者有话说：
开不动了……随便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