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地重复了一遍，语气带着沮丧，感觉这两个词无论哪个好像都跟他沾不上边。
“嗯嗯。
”陆秋怡煞有介事的为刚才犹豫的语气再次作出肯定。
谢彦掏出手机，按照约定把李应齐的号码告诉陆秋怡，又塞回兜里。
“谢了大好人。
”陆秋怡输入完号码，又抬头看向谢彦，露出促狭的笑：“你喜欢思羽对吧？”
谢彦不假思索的点头。
“其实她在这方面挺迟钝的，我们都看得出来，可能就她一个人不知道，不过她应该也不会在高中谈恋爱。
”
“我知道，我是想现在能够多了解她一点。
”他不想再有刚才那样的事发生，好像显得他的喜欢太莽撞。
谢彦回到座位时，唐湛正和斜对面的林思羽聊着某个初中同学的事，又往她盘子里夹了块烤翅。
谢彦盯着掉落在桌上的食物碎屑，思忖着陆秋怡刚刚告诉他的话，一言不发。
林思羽啃完烤翅才察觉到旁边人的不对，看见谢彦正神不守舍的切着盘中的披萨。
“你怎么了？”
谢彦垂着眼睛，轻轻摇头回应她：“没事。
”
天黑的越来越早，店门口的招牌周围亮起了一串星星灯。
林思羽付完饭钱之后，一行人在店门口道别。
“谢谢老板请客！老板辛苦了！”陆秋怡在门口嬉笑着，十分不正经地装作“小弟”的模样给林思羽揉肩捶背。
“思羽，我送你回去吧？最近天黑得早，居心叵测的人肯定也不少。
”唐湛对着面前的人说话，故意忽略旁边的高个子身影。
“不用，你陪秋怡一起回去，我正好和谢彦一起。
拜拜秋怡，到家给我发个短信。
”
“好。
”陆秋怡回应着，又对上谢彦的视线，朝他摆出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
林思羽瞧了瞧身旁一直不说话的人：“走吧。
”
车水马龙的霓虹灯间，两人并肩安静地走着。
路过滨江大桥时，江面的晚风拨开两人额前的头发。
车胎摩擦着地面快速经过的声音，时不时地掠过两人的耳廓，谢彦从领口里伸出脑袋，垂眼瞥向身旁的人，试探着问：“……你觉得，含蓄内敛的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啊？”林思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谢彦怎么突然没由来了这么一句，又想起吃晚饭时，他不同往日的异常表现。
“你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谢彦？”
谢彦低下头，继续把脸埋在领口里，没有看她。
林思羽下意识的伸出手抬起，往他额头方向摸去。
抬高的手伸到谢彦眼前，林思羽忽然想起什么，顿在半空中。
“……你带体温计了吗？”
“林思羽，没有人会随身携带体温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