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个孩子……哎,老头子,咱们外孙外孙女以后可得上那最好的学校……名字叫什么好呢……”
“都行。
”赵父在一旁附和。
赵言被叨叨地心烦意乱,恨不能找个金钟罩把自己罩起来。
“行了,妈,不离了,不离了,您看可以吗?”
赵母眼睛放星星:“你说真的?”
赵言颇为无奈,拖着尾音说道:“是我过两天进组把他带上。
”
俞盛深知得了便宜要卖乖的重要性:“那你会不会太辛苦了?”
“知道我辛苦就别给我添麻烦。
你就乖乖呆在酒店,别乱跑。
”
俞盛乖乖点头:“那白天我闻不到你信息素怎么办?”
“我把我外套留给你,行吗?”
“外套味不够浓,衬衫行吗?”
你还得寸进尺了。
赵言决定不和一个残疾人计较:“行。
”
这一声咬牙切齿。
赵父赵母看着夫妻恩爱的画面,满心欣慰,目送儿子儿婿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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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闻一闻。
”进了房间的俞盛,卸了他乖巧儿婿的面具,强劲的双手搂着赵言的腰,下巴一个劲地往他的领口蹭。
赵言无力地推了推,但是这劲道跟棉花锤在钢铁上似的,完全不对眼前的alpha造成影响。
俞盛在易感期时,一向很凶猛,黏腻的巧克力迅速裹满了全身。
赵言腻的有些发颤,他咽了咽口水,轻喘着说道:“别这样,我们不是上周才……其他时间不是说好不碰对方的吗?”
“嗯嗯,我知道,我就是头晕,四肢无力,心口燥的慌。
只有你的信息素,才能治好我。
”俞盛抱着他颤抖的身体,托着他的脑袋安慰道。
“你要是介意的话,你睡床,我睡地板吧。
你留一件衣服让我抱抱。
”
俞盛轻啄了赵言的耳垂,抚慰似的揉了揉他颈后的腺体。
让生病的人,睡地板,这实在有些不太人道。
赵言万万下不来那个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