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抵触我。
为什么?我明明长得还可以,是因为我没穿裙子吗?
所以我和表哥说“对不起对不起”,歉疚地打算喂他吃饭,把我的老二塞进了他的嘴里,他一吸我就爽得头皮发麻,就算他的牙齿磕到我老二上,疼痛也是可以忽略的。
好吧,我要收回上次我说他快的话,我比他还不矜持,还舔了没几下就射进了他嘴里。
表哥嘴唇好红,精/液就顺着他嘴角流下来,又纯洁又淫靡。
我忽然有种做妈妈的神圣感,只不过妈妈是用上面喂宝宝,而我要用老二喂老师。
“老师,你吃饱了吗?”我放柔了语气,手指揩掉嘴角的精/液,涂到他的嘴唇上,“还需要再吃一点吗?你不要饿着。
”
我老是挂念着我表哥饿不饿,忽略了他鸡巴,直到他把我按在办公桌上的时候,我才想起来他的鸡/巴还在朝我敬礼真是礼貌的鸡/巴。
今天屁股也有洗过了,我被按在桌面上,看不到背后,肋骨磕得生疼,但我知道表哥在发抖,急不可耐地喘息,手滚烫地掰开了我的屁股。
我问老师,我屁股好看吗?你要不要摸一摸,很软的,很好摸。
他看起来都不知道怎么和男人做,龟/头在门口戳戳戳,急躁地喘着粗气,老半天才知道怎么进门吃饭真是个傻鸡/巴啊。
尽管做过润滑了,但我表哥鸡/巴天赋异禀,直戳戳地捅进来还是让我差点疼坏了。
他掐着我的腰操弄着,办公室里都是啪啪的声响,我知道我流了口水和泪水。
男人不是泥巴做的,曹雪芹!我这么在心里质问他。
男人才是水做的,我们比谁都会流水,我们比谁都要湿漉漉。
我颤颤巍巍地迎接我表哥鸡巴的检阅,一声声叫着,说“我要被干死了”,我表哥捂住我的嘴,哑着声音说:“闭嘴…”
就算捂住嘴,我也要含含糊糊地说“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听到了吗?我不撒谎的。
我为了侧着头看我表哥都快成斜眼了,这模样肯定很丑吧。
但我表哥真好看啊,他也浑身汗湿了,像疯了一样操我,如果别人看到到我表哥,肯定会说,男人果真是水做的。
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射了两回了,又爽又疼,我老二戳着办公桌的抽屉握手上,真的不太舒服。
但我表哥吃得肯定很开心,又满足又压抑地喘。
我哭着叫,抽抽搭搭地叫,胡乱地摆着胳膊,把办公桌上的试卷都掀翻了。
试卷白花花地淋在地面上,我看到了好多名字,有我们班长的名字,学习委员的名字。
那些红色的对号像是一双笑眼,几百双眼在盯着我们做爱,在盯着我们变成水,在替我们证明曹雪芹的悖论。
太害羞了,我叫“老师”,我说:“老师,我吃饱了…再吃的话肚皮会破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