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有什么错!都是被你这副清纯的外表给迷惑了!”
在宓芬眼里,
张涧月是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宝玉。
怎么可能会有瑕疵。
宓善眸光一沉,冷冷笑了。
“原来搞半天,你是在骂自己,不知昨夜,是谁在床上,碰了不该碰之人。”
“你还敢顶嘴!”
宓芬气急败坏,抬手就要扇她。
手腕被抓住。
宓善眸光冷冷,面色沉沉,
“长姐,我现在可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
除非你不想我替你入宫了。”
“否则,我这脸要是坏了,留下了什么印子。上面不满意怪罪下来,谁来担这个责任?”
宓芬果然一顿,停了动作:
“你少拿上面压我!你能入宫都是我让给你的,要不然凭你,也配?”
“你既把这机会看这么重。不如我让父亲问问京城有哪个修复妙手,让你能自己进宫享受这荣华富贵?”
宓芬气得面容扭曲,憋屈不已,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恶劣一笑。
晃了晃手中的信件。
“来看看这是什么?”
宓善眸光一变。
“我真的很好奇,妹妹,你都使了什么迷魂手段?”
“竟然能让瑞王着迷,为你写诗?”
第5章父王的女人,他敢么?
宓善不语,只冷冷盯着那封信。
“不如你跪下来,好声好气叫我一声姐姐。
再承认,你跟你娘一样,就是个到处勾搭人的贱货,我便把这封信给你。”
听她一度提起娘亲,宓善的脸终于彻底冷了下来。
平静无波的眸底,泛起一抹憎恨。
“你也有配提我娘?忘了,我娘是怎么死的?”
宓芬面色一变,似乎想起了什么,
默默咬紧了牙关不说话。
趁她愣神的功夫,
宓善冷冷抽走信件,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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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芬回过神,看着宓善笔直清瘦的背影,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回去找张涧月时,
得知他被毒蝎咬了,正肿着腿躺在床上。
“张郎,你怎么样?你的腿可千万不能有事!”
“都怪宓善,要不是去找她,你根本不会被毒蝎咬伤!”
“这跟善儿无关,芬儿,你别怪她。”张涧月忍痛吃力道。
“你还替她说话!她就是个趋炎附势的,你和入宫的机会摆在眼前,她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说完,宓芬将瑞王给宓善写信的事情告诉了他。
张涧月一怔,失落地垂下眸子,
却不知为何,心里对宓善更为在意了。
“她根本就不像表面单纯,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只有我,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所以,张郎,你一定要养好腿,勤练武,将来考上武状元,让我跟着你过上好日子!”
“好。”
张涧月握住宓芬的手,心中一暖。
他没想到,
向来高高在上,不拿正眼看他的大小姐,原来对他有这么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