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讲理之人,闻言和缓了神色,不满嘟囔:“大都督早说不就完了,害我烦了这么久。
”
沈嘉鱼今儿晚上累得够呛,摆摆手敷衍道:“方才不敢肯定,怕吓着公主,这才没有告知的。
”
皇长子闻言瞧了眼沈嘉鱼,眼底有几分关切,更多的还是熟悉,他轻声问道:“刺客抓住了吗?沈夫人没事吧?”
沈嘉鱼笑着摇了摇头:“劳殿下记挂,我没什么事。
”
华蓥也想慰问沈嘉鱼几句,但偏头瞧见晏归澜一直站在沈嘉鱼身后,手也搭在她腰上不曾移过,隐隐是个保护的姿态,她心里到底有些复杂,叹了口气:“行了,没事你们就先回去吧,我身上乏,现在准备歇了。
”
晏归澜越发俊美出众,尤其是一双眼睛,顾盼神飞,长了钩子似的勾人,可惜目光却从来不曾落在她身上。
不过也罢了,天下那么多男人,睡哪个不是睡呢,她未来夫君晏星流长的也挺俊不是?她安慰自己一时,心情终于好了些。
沈嘉鱼点了点头,等华蓥走了她才彻底松下来,今儿实在是困乏极了,她双腿一软,要不是有晏归澜扶着,她现在早就一头栽在地上了。
晏归澜揽着她靠在自己身上,想了想又觉着不妥,干脆把她打横抱起来,温声道:“咱们回去歇着,好不好?”
沈嘉鱼把脸埋在他怀里:“我爹乱搞的春药今儿也露馅了,我本来想过几天把这玩意拿出去烧了的,没想到今儿可好,全拿出来了,丢死人了!”
晏归澜叹了口气:“你再丢人能丢的过我?”
沈嘉鱼开始还没明白,琢磨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嘿嘿笑道:“我爹还说了,那几包药不光能重振男儿雄风,而且还包生男。
”
晏归澜:“…”
沈嘉鱼嗡哝了一声:“当你的夫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
晏归澜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她打横放到宽敞的马车上,夜里风大,他怕她现在睡了着凉,着意引着她说话:“都是为夫的不是,让夫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帮夫人按按?”
他说完还真就两手搭在沈嘉鱼腰上,不轻不重地按了起来,沈嘉鱼本想打开他作怪的大手,但发现他按的着实舒服,她就没舍得推开,她抬起脸,认真地看着他:“你在河道那边的时候,真的没有怀疑过我给你下毒吗?”
晏归澜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啄着:“没有。
”
沈嘉鱼皱了皱鼻子,显然不信,还煞有介事地分析:“要是我,瞧见那些书信和东西,心里肯定会生疑的。
”
晏归澜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下:“你倒是敢说。
”他似笑非笑地道:“咱们夫妻俩有一个傻就够了,我要是同你一样傻,这日子可真就没法过了。
”
因他说沈嘉鱼傻,肩膀上挨了一下,她歪了歪头,又问道:“你就没想过我是庶族派来的细作吗?毕竟世家和庶族的纠葛可以追溯到百年之前,就是当朝也纷争不断,你这般放心娶了我,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晏归澜正狎昵地亲吻着她的脖颈,闻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