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浓便倒下来了。
照料
赵大禽兽辛苦了
不过你也赚大发了
冉玉浓一倒下,赵豫也慌了神。
忙打横将他抱起,匆匆忙忙送入草榻上安置。
冉玉浓的脸色越来越差,体温却越来越高,不多时就开始发起了高烧。
赵豫心急如焚,却无法可想。
他生长於宫闱之中,生为皇嫡子,自幼即经历过无数阴谋毒害,早就服用过各种灵药以增加抗力。
所以这蛇毒虽然霸道,被冉玉浓将大半吸出来之後,除了腿部有些麻痹疼痛之外,就没什麽感觉了。
可冉玉浓不一样,先别说他为自己吸毒血,无意中吞咽的蛇毒比留在自己体内的不知要多多少。
他的体质跟自己都不一样,如何抵挡得了。
他干著急又没个办法,生平第二次手足无措起来。
眼看著冉玉浓烧的越来越高,到了下午,身体几乎烫手了。
赵豫无奈,只有努力回想自己以前发烧侍女们是如何照料自己的。
然後按照印象一一去做了。
首先,他去打来一盆水。
撕下自己里衣的下摆,浸湿,叠成一长条,然後放在冉玉浓额头上吸热。
待到这条布巾被烘得半干了,又连忙撤下来换另外一条。
这样轮番几次下来,一盆水都带了温度,他就将水端出去倒掉,又换了盆新的。
回来时冉玉浓嘴里正发出呓语:“水…水……”赵豫这才发现,冉玉浓嘴巴有些干枯了,忙又去取了碗水来。
然後小心将他扶起,靠在自己怀里,说:“水来了,快喝吧。
”冉玉浓却没有动静,还在支吾著“水…水…”他这才反应过来,冉玉浓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
就干脆将碗贴近冉玉浓嘴巴,想喂给他喝。
没想一个没控制好,一大口水从他口鼻里灌进去。
立刻把冉玉浓呛得大声咳嗽起来,半天都缓不过气来。
赵豫慌了神,忙拍拍他的後背,然後沿著脊梁上下抚动,帮他顺平气息。
好一会,冉玉浓终於喘过气来,脸色涨得跟个猪肝样,却还是继续喊渴。
赵豫不敢再喂,想了想,咬咬牙,干脆用口含住一口水,然後掰开冉玉浓的嘴贴上。
经验老到的舌头巧妙的敲开牙关,以口将水渡进冉玉浓嘴里。
第一口下去,冉玉浓立刻有了反应。
再第二口的时候,他如久旱遇甘霖的土地一样,贪婪的吮吸著赵豫嘴里的清水。
赵豫嗯的一声,被他这无可奈何的主动给撩拨起了点心思,後又清醒过来,狠狠的骂自己:什麽时候了还起这个念头?就等不了这一时了吗?忙收敛心神,继续为他渡水。
终於,冉玉浓停下不喝了。
赵豫也松了口气,继续为他换著布巾。
到了晚上,赵豫又想起冉玉浓该吃晚膳了,就起身去寻思著怎麽解决。
开始想烤兔子,後想太干,恐怕冉玉浓吃不下。
又想起早上冉玉浓捉了几条鱼,放养在水里。
立刻去取了来,虽然不会,还是用匕首学著开膛破肚,清理内脏。
好在他闲来无事,看冉玉浓这样做过几次。
他人又聪明,立刻就做了个像模像样。
待到几条鱼清理干净,他便放在那包金木盆里,架到火上烹制。
一边看著火,一边继续为冉玉浓换著布巾。
待到鱼汤烹好,便又盛了一碗,先来喂冉玉浓。
可这时候冉玉浓烧的更厉害了,连咀嚼都做不到。
赵豫有了经验,干脆便自己喂了自己一口鱼肉,然後细细的嚼碎了,清除鱼刺,然後才低头一口哺入冉玉浓嘴里,并挑动他的舌头好让鱼肉顺利被吞下。
就这样一口口的喂著,一碗鱼汤吃完,一刻时都过去了。
赵豫喂他吃完,才自己匆匆将余下的不识滋味的吃下去。
到了晚上,冉玉浓的高烧还是没退,赵豫见他出了一身汗,想了想,便烧了一盆热水,想为他擦擦身。
冉玉浓还是人事不知,任由赵豫解开自己身上衣物。
赵豫怕他受凉,还特意将他移得离篝火近了些。
然後便将他的衣服全部解开。
开始倒是没什麽,可是待到最後一层衣服也被解开後,赵豫被看到的东西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热巾掉了都不知道。
只见冉玉浓单薄的胸膛上,居然长了一对女子的鸽乳。
那双乳看起来只有小儿拳头大,望著幼滑娇嫩,衬著两点粉色乳头,在这篝火的映照下,瞧著格外诱人。
赵豫呆了半晌反应过来,立刻就去扒他的裤子。
结果裤子已褪下,他又大吃了一惊。
这两腿之间的,虽然尺寸不大,明明是男人才会有的玩意。
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的伸手去抚摸那双鸽乳。
一双手按上,带来的果然是柔软如棉,细滑如丝的触感。
他来回在那双乳上抚摸揉捏,不知不觉下了太大劲,冉玉浓便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提醒了赵豫,他忙收回心神,先不管这蹊跷。
忙拿起布巾为冉玉浓擦起来身体。
脖颈,胸口,腹部,腋下,赵豫一遍遍的擦著,心里跳得很急。
他自己都觉得诧异,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毛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