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觉得难以直视他阴冷的笑容。
他睫毛轻轻地抖,哪里还有不懂的地方。
皇后来了又走,太后趁机告状:“看到吗,他就那样对我,哪有点孝顺样子?”
皇帝摸摸亲妈肚皮,故意说:“你睡儿媳的丈夫,又要儿媳孝顺,天底下从没这样的理。
”
他话说的太露骨,太后在床上浪,床底下要脸面,一下子羞窘地面红耳赤,骂他:
“听你说的混账话,你是我儿子,我是你妈,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
”
皇帝刚好去解太后的衣襟:“好,你当妈的,赏儿子口奶喝吧。
”
这天光大盛,照得这母子间龌龊明明白白。
太后衣带子都被拉开了,斜里露出来只雪白的奶子,软绵丰润地抖着被皇帝咬,他一下子软了腰,胸脯起起伏伏地像喘不过气,皇帝从他胸口一路亲吻到下身。
褚色的袍子裹着太后千金贵体,他正要解太后腰带,太后叫他隔着裤子在外头摸几下,指头都隔着丝绸送进去了,他赶紧握着皇帝手腕发脾气:“过几日,我要请戏班子唱几天戏。
”
皇帝忍耐着说:“你还没坐稳胎。
”
太后早学会了拿逼跟儿子换好处,水汪汪地说:“太医说,早稳当了,你能轻点来。
”
皇帝知道他呆不住了,热闹一下也不是坏事。
只是太后比谁都爱摆些母仪天下的谱儿。
哪怕肚子里还揣着儿子的孽种,他都敢闹嚷着宴请众人办赏春宴会。
皇帝只来露了一面,顾寻芳站他身边上,愈发瘦了。
众臣妇觉得他可怜,怎么当天家的儿媳,还会被婆婆磋磨成这样。
再一看太后,他只顾着自己显得比儿媳年轻高兴,伺候多了男人,嫩得几乎掐出水。
皇帝临走前,叫太监们招子放亮点,别惊了太后,结果回宫刚批了几本折子,忽然大太监连滚带爬进来,急道:“皇上,春日雨多路滑,皇后带众夫人赏花时……”
皇帝睨他一眼:“摔了一跤?”
大太监结结巴巴道:“不是,他在太后命人种的牡丹底下,踢出来个脏东西,乃巫蛊之物,上头是、是皇后的八字……”
余生长
【连言官都有点无语,最后转念一想。
难道真要皇帝把自己亲妈抓起来打一顿吗?】
巫蛊之事不可小觑,但皇帝站死了太后这一边。
若不是诸位大臣之妻都在现场,一定如同上次皇后落胎那般,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皇帝摆出一副公正作派,惩处了太后的宫中人。
他自然明察秋毫,奈何底下的太监们会错了意,竟叫那几个知道实情的宫人不小心被缢死了。
大太监赶紧头磕得碰碰响,说自己该死,传错了皇帝旨意。
皇帝看他一眼,倒不生气,说:“你这废物,年纪大了,目昏耳鸣。
若不是要为皇后腹中胎儿祈福,朕定要了你狗命。
”
知情人全死,巫蛊案不得不无疾而终,太后宫里人换了个遍,太后依旧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