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杳小心拉下,她人娇贵,买的衣服也禁不得太大力气,扯坏了她会生气。
手伸进去,知道她喜欢买搭扣在前面的胸衣,解开,扒到一边,一掌握住。
“唔……”
沈梨白嘤咛一声,按着他的手,示意他揉一揉。
因常年干活,他的掌心有薄茧,不很粗糙,但于她娇嫩的皮肤而言,摩擦间,粗粝感明显。
她却很喜欢。
时杳捏着她的乳珠,不规律地拉扯,抠掐,身下动作也不停。
约莫是因为即将大降温,夜里刮起了大风,“哐哐”地撞着禁闭的窗户玻璃,些许骇人。
而屋里,则是男女媾和时,肉体不断撞击的“啪啪”声,以及肉茎抽插花穴搅出的水声,情色得很。
两人成了提线木偶,而操控他们的,是人类原始的情欲。
沈梨白不是矮瘦的身材,但比起时杳,还是娇小得多。
她完全嵌在他的怀里,前面是桌子,她被夹在中间,上半身晃动着。
值得庆幸的是,桌脚立得很稳。
胸罩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一只奶子被男人揉搓着,脚趾爽得蜷起,口里哼哼唧唧。
她突然看见提示灯亮了。
有人在门口按铃。
沈梨白被肏得话语连不成句:“谁,谁这个时候过来找你啊?”
他社交圈很小,除了家人,朋友寥寥。
时杳在她胸口勾画了一个字。
林。
是林绍清。
他说今晚要来时杳家蹭饭的。
“你有毛病啊?”她破口大骂,“为什么要在我的胸上写别人的名字?”
时杳被她骂得不明所以。
他没办法“说”啊。
“他知道密码吗?”
她有些慌,尽管她性观念开放,但不代表她乐意被外人看活春宫。
而且还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