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茹问:“怎么了,这人你认识啊?”
沈梨白上前抽掉他的手机,不出意料,果然是黑着屏的。
哪个聋人会接电话?
时杳如受惊应激的家养宠物看着外人一般看她。
沈梨白把手机丢进他口袋,揶揄道:“你装也装得像一点,怎么不干脆说几句?”
她不是侮辱,他不是不能说话。
他曾叫过她的名字。
是在床上,半睡半醒间,听到一声语调不清的呢喃。
后来问他,他却打死不承认。
时杳抿抿唇,对上杜茹和谭玮好奇探究的眼神。
他只字不语,从口袋拿出她的手链,飞快塞到她手心里,大步地走了。
手链尚未有余温,可她刚刚触到他的手,凉得似冰块。
等很久了?
沈梨白看着他的背影,没追。
杜茹已经迫不及待了:“我靠我靠,你的手链为什么在他那里?昨晚那个男人是他?”
当然是她故意留的。
沈梨白不答反问:“你们觉得他怎么样?”
谭玮说:“你指哪方面?看他鼻子挺大,那方面应该……”
沈梨白笑骂他:“滚啊。
”
杜茹说:“帅是帅,但我没想到你喜欢那款的。
”
“我像喜欢哪款的?”
“野性一点的?他帅得太老实了,跟你很不搭。
”
沈梨白戴上手链,不以为然道:“野马说不定哪天就挣脱缰绳跑了,驯一只独属于你的忠犬,不是更有意思吗?”
001010表演艺术
下午有两节课,一节专业课,一节水课,沈梨白坐在后排摸鱼。
杜茹瞟了眼,随口问:“你在刷网课?怎么没找代刷?”
选修课有线上的,修了能拿学分,不少人花钱找代刷,省时省力。
沈梨白说:“没,随便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