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放出硕硬猩红的性器,抵住吐着浊精的小穴,耸腰骑着他从后面入了进去。
“啊……好撑……哥哥不要呀……呜……”苏临阑哭叫着被哥哥骑在胯下,一直含着假阳具的穴肉格外湿软,将奸入的狰狞的肉刃吃进了一半。
”嘶……簌簌的骚逼在鸡巴往里吸呢……骚肉咬得好紧……”苏止翊爽得粗喘,本就粗硕骇人的性器兴奋得又胀大了一圈。
“啊啊……哥哥的鸡巴又变大了……不要……呜……骚逼要撑坏了……”苏临阑已经被蹂躏得高肿的小穴艰难地吞吃着哥哥比手腕还粗的肉刃,穴口绷得发白,几乎要被撑裂了。
“婊子的骚逼本来就该被玩坏掉……”苏止翊拿起从弟弟项圈上垂落的银链,在掌中收紧,耸腰抽送起来。
“啊……好深……呜……轻一点……啊啊……”苏临阑被项圈扯得仰起细颈,后入的姿势很容易就深顶到了宫口。
苏止翊攥紧了掌中的银链,像是牵拉一条母狗,圆硕的龟头每次抽插都顶陷进了宫口,“呵……骚婊子……不说是要做哥哥的母狗吗?母狗就是要被奸烂掉……”
“啊啊啊……啊……”苏临阑被哥哥肏得泄了身,宫口喷出淫液和之前射进去的精水,浇到了深顶进来的龟头上。
苏止翊被浇得腰眼发麻,”嘶……簌簌好不经肏……刚开始就要丢吗?”
“啊……太深了……好胀……呜呜……受不住呀……”苏临阑哭吟着扭过头望着骑在他臀上的哥哥,小脸上布满了泪痕。
“受不住?哪有簌簌这么娇气的母狗?骚逼生得又窄又浅……还动不动就高潮……”苏止翊扯着银链一拉,将身下的少年拽得仰起后颈来,随即耸腰顶着他的宫口狠凿。
“啊啊”苏临阑尖叫起来,高潮后的宫口松软了不少,加上一直被插进来的假阳具顶着磨,很容易就被哥哥的龟棱卡开了,尖锐的疼和爽窜上尾椎,令他再次泄了身。
“呵……”苏止翊被弟弟窄细的宫颈夹得粗喘,“簌簌的骚子宫被龟头撬开了……把哥哥的整根鸡巴都吃下去……”
“啊啊啊……”苏临阑被哥哥尽根奸进了蓄满之前射进去的精水的子宫,娇嫩私密的器官被粗硕骇人的肉刃顶得抻开变了形,紧紧裹在柱身上。
“簌簌的子宫是哥哥的鸡巴套子……”苏止翊大开大合地肏着身下的少年,两个拳头大小的饱满囊袋随着抽插撞着他雪嫩的臀瓣,将两瓣嫩肉拍打的发红。
“啊……好胀……呜……”苏临阑被肏得翻起白眼,插在后穴里的珠尾隔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