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的必要吗？苏晴，我也是有自己的自尊。
”
苏晴又沉默了。
过了很久，她轻声说：“对不起。
”
我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上辈子，你对我……是假的吗？”
“怎么会？！怎么可能是假的！”
苏晴激动起来，双手抓着头发，咆哮道：
“阿远，我爱你！我爱了你一辈子！可是、可是小枫的死，一直是我心里的坎……
我总在想，如果我那时候接受了他，和他在一起，他是不是就不会出后来的事？
甚至不用在一起很久，只要我真正面对他，和他在一起两三个月……
我承认我上辈子是对他有一点好感，但那不是爱情，不及我对你的爱！
只是在他死后，这种感情变成了执念，我和你完美了一生，可我对他的执念到死也没有消解，所以我……”
“所以你重生回来，选择了他，而不是我。
”我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平静却冰冷，“你想过另一种人生，苏晴。
”
“不是的，不是的……”苏晴摇着头，“我当时只是想和他在一起两三个月，真的。
后来在一起后，我就发现了我们喜好三观都不合适。
我好几次提分手，但是小枫他很脆弱，我怕他想不开……
直到半年前，又一次大吵，我终于受不了了。
事业上，我是风光无限的影帝，捧回了奥斯卡终生成就奖；
“我也把他捧出来了，仁至义尽，我不想为他牺牲我的爱情……阿远，我爱的是你，只有你，一直都是你！”
我看着红了眼眶的苏晴，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
“苏晴，别把自己都骗了。
”我轻声说，语气几分怜悯。
“你不过是体会过了红玫瑰的好，所以这辈子又想尝试白玫瑰。
只是发现白玫瑰没有那么好后，又想来追红玫瑰。
但我凭什么要为你停留呢？”
苏晴愣住了，眼神里满是错愕和痛苦。
我拿过包，站起了身，语气平静却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