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疼得哇哇大哭。
虞也的小腹微微鼓起,能清楚地看到硕大的龙根在下体捣鼓,紧致的肉道第一次被填满,膝盖也软趴趴的,他啜泣道:“你好凶,不要和你做了。
”
“不和我做?你打算和谁做?”
男人掐着虞也瘦骨纤长的脖颈,将鸡巴操进最深处的宫腔,涨到发疼的性器将潮湿的精水狠狠浇在腔心里,沉甸甸的囊袋依旧拍在肥唇上。
另一只手也伸出两根手指在后穴里搅拌,掀起眼皮淡淡地看着那张白皙蛊惑的脸蛋,哑着低沉的嗓音缓缓开口。
“骚逼被我操得合不上,还想着让哪个野男人操?虞也,别想摆脱我。
”桑池重重咬了他的脖子,清冷的音色在耳畔响起。
小腹被精水填得鼓鼓囊囊的,下一秒湿透的肉逼就将精水喷出来,弄得沙发上全是透明的液体。
身体里那根焦灼的鸡巴密密麻麻地操进媚肉深处,阴蒂都被摩擦生热,两条腿害怕地扑簌簌发抖,眼皮带着微微泛红,水润清澈的眼珠迷离混沌。
虞也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噬咬自己的身体,有根弦不经意间崩断。
逼口被湿漉漉的阴茎操得松肿,随时溅出湿热的白浊,黏腻的水声在鸡巴抽插中传来,让湿透的骚逼更加水红粉嫩。
破碎的呻吟从喉咙中溢出,漂亮嫣红的眉眼也被泪水打湿,“啊哈……桑池,疼。
”
桑池在窄嫩的阴道疯狂生热,黏稠潮热的液体堆积在肉逼中。
胸膛紧紧相贴,两条修长的胳膊捞着对方偏白的腰肢,像蛇信子把虞也还未说完的话淹没,舔他的每一颗牙齿,嘴里满是香甜的唾液。
在薄嫩的宫腔射完后,将硕热红漉的茎头慢慢挪到后穴,在两片瓣肉周围摩擦,时不时戳向那紧致的菊眼。
全身紧绷的虞也不敢懈怠,干燥的欲望里,他仿佛被囚禁的蝴蝶,得不到自由。
随后身体腾空,吓得他环着桑池的肩膀,两人的身体更是紧密缠绕。
男人癫狂地把他托起来,抵到墙上操,白皙的脚腕在空中晃悠。
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肆意地抠肥硕的骚逼,就连阴蒂也被揪扯玩弄。
阴唇饱满水润,被手指来回指奸,拉出一条透明的水丝,后穴也同样被凹凸有致的鸡巴撑到最大,窄敛的肉襞像是柔软的果冻。
对方饥渴地舔他,口水黏溺在精致的脸蛋上,将白净如雪的耳朵咬在嘴里咂,脸上的绒毛看得一清二楚。
粗犷水红的阴茎肆意地在腥红的甬道中顶操,湿软的舌头吸吮着老婆的奶头,迷恋地说:“宝宝好会夹,夹紧一点。
”
虞也的眼眸全是水汽,红润的嘴唇也因为喘息而变得黏腻沙哑,扬起的脖子被嘬红,渐渐染上透明的粉色。
他低声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哭,唇齿间发出破碎般的呢喃,从未和别人有过如此亲密行为的他觉得自己有点下贱。
下巴被人抬起,滚烫的泪水被略微粗糙的舌面舔吮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