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腋下清风忽起,故飞身而回。
”时萨君在旁,其夫曰:“活君者,此先生力也。
”夫妇遂双拜倒于地。
其夫谓萨君曰:“先生,再生父母也。
”萨君道:“此虽是吾之活汝,亦是尔夫妇宿缘未断。
请起,不必下拜。
”夫妇感萨君之恩,以为无物可报,其女将戴的首饰、穿的衣衫酬谢萨君。
萨君道:“济民利物,乃吾出家人本等的事,岂用谢为?”乃还其首饰衣服,相辞而去。
萨君又行至九江地方,只见一人家,有一男子被魍魉鬼所迷,其人即颠魔起来,头上不戴帽子,身上不穿衣服,脚下不着鞋袜,赤身裸体,逢屎吃屎,逢尿吃尿,且动辄抱住人家的妇人作耍。
其父母锁链于家,将桃枝柳棍乱打,自天光打到晚,身上并无痕迹,也不晓得疼痛。
至晚,又开了锁链走出外去,其父母提得回来锁上加锁,链上加链,拘系于重门之内。
次晚,又开了锁链并开那重门封锁,又走将出来。
其父母无奈,只得请法师治之。
乃着令家童们去请得一个法师,那法师就带有师兄师弟共有五人同来助法。
时洋洋自得,内有一人云:“法师先生,这个鬼好凶狠哩。
先生可要用心一分。
”法师道:“吾法最高,吾法最妙,曾翻倒赵公之坛,曾打破晏公之庙。
这样妖怪,消得我几多本事?”于是,立了两座高坛,一个法师正坛,一个法师副坛。
那两个法师各炼了一团的火罡,吹起师角,吹的呜呜响;摇动师刀,摇的令令声;就召起五倡之神,五郎之神。
只见那正坛的法师头顶着一个火碗,这副坛的法师手里拿着师鞭,同着那三个护法的师弟一齐拥护,进到颠鬼房里。
只见那个颠鬼仰起头儿就相似猢孙之精,睁开一双眼睛,就相似金眼猛兽。
那正坛的法师大喝一声,他也大喝一声。
那法师大喝两声,他也大喝两声。
那正坛的法师激得个红生脸上怒发心头,就将那所顶火碗“扑宠”一声打将过去。
那颠鬼用口一吹,倒把那火星爆转。
那正坛的法师到不曾烧得邪精,却把自己的头发眉毛烧得焦焦的。
那正坛的法师无奈,遂吹动师角,招集猖家之兵,大助法力。
不想被那颠鬼将手一剔,那师角就虚空的高高悬起,再也不曾下来。
正坛的法师大恼,遂将师刀砍去,又被那颠鬼将手一撇,那师刀又高高的虚空悬起,哪里下来得。
正坛的法师栽了一个筋斗,要打翻天关、摇动地轴,不想被那颠鬼用手一指就吊在东边。
那副坛的法师见这正坛的法师被颠鬼吊了,却把那手中师鞭打去,也被那颠鬼将手一撇,仍旧悬在虚空。
只得栽一个筋斗,翻天关、摇地轴,救将这个正坛法师,不想又被那颠鬼将手一指,又把这个副坛法师吊在西边。
你看,这两个法师吊得丁丁当当,众人看之,又不曾见有绳索,只是悬空的吊在那里。
吊了这两个法师不打紧,那颠鬼又弄些手法,把手儿撞了几撞,两个法师的头儿也撞了几撞,把手儿开了几开,两个法师的头儿也开了几开。
这相似甚的?就相似吊起了两个擂槌,撞一下又开,开一下又撞,一开一撞,一撞一开,好耍子哩。
这三个护法的师弟见了这正坛、副坛被颠鬼吊起,却都惊慌了,筋斗也不敢栽,火碗也不敢打,连忙的走出坛前,敲起令牌,说道:“天之将,地之兵,火之师,雷之神,庐山老母,茅山真君,五猖五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