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之力,保住中军。
事后点查人数,很是死伤不少。
石达开急将秀成请到中军帐中,一面拿出军符令箭,一面对着李秀成垂泪说道:“秀成贤弟,这场败仗,我是没有脸去见秀全大哥的了。
”说着,指指那些军符令箭道:“贤弟可把这些东西收下,代我接管此军。
”达开的一个军字,刚刚离口,忽地拔出佩剑已在自刎。
秀成还算眼快,慌忙一把抢下达开手上的那把宝剑,豁琅琅的丢至一边。
厉声责备道:“大哥受了秀全大哥之托,负此全责出来,怎么仅受一点小挫,便要自刎,真正叫做不顾国家大事,只顾私人颜面。
兄弟实在不取。
”
达开不待秀成说完,吓出一身冷汗,连连认错道:“贤弟责以大义,提醒了我,为兄不敢死了。
”话虽如此,只是一时不及去讨援兵,如何是好。
秀成摇手道:“援兵已经早早去到阳朔,大哥何以这般健忘。
”
达开不解,急问道:“前天据探子所报,韦罗萧三个乃是奉了东平大哥的将令去劫阳朔那儿的粮草去的,怎么好算援兵。
“秀成接口道:“目下秀全大哥营内,并不缺少粮草,何必急急的命他三个去办此事,这分明是东平大哥,预先行的围魏救赵之计。
大哥勿急,我们只顾整理残兵,预备去入此地之城就是。
三天之内,兄弟能够料定张军不战自乱起来。
”
达开一被秀成提破,不禁又惭愧又高兴的对着秀成说道:“贤弟竟能料着东平大哥之计,真正是个天才。
”
秀成摇首道:“这也不过旁观者清当局者浑的一句老话罢了。
”
谁知秀成道言未已,忽据飞探报到,口称城中的军队,陡然大乱。
听说他们的阳朔地方之粮,已被我们这边的韦罗萧三位全行劫去。
劫到之后,又由钱先生派了洪仁发、洪仁达、洪大全三位先生迎着押送回营。
韦罗萧三位,已由北门杀进城内去了。
李秀成不待石达开答那探子之话,他忙手取一支令箭,率了一队残兵,立即飞奔出营,直向平乐府城的南门而去。
石达开一见东平果然调度有方,真能出奇制胜,心下又敬又喜,便去拾起那柄宝剑,立即同了赖汉英以及本部将官,一直杀进城去。
哪知刚巧进城,兜头正遇那个钦差赛尚阿单骑逃来。
石达开一见大喜,赶忙一马冲上前去,立即轻舒猿臂,已将那个赛尚阿擒过马来,正待令人捆起带回营去,不防斜刺里突然冲出一队人马,当头一员戴着蓝顶花翎的少年清将,向他大声喝道:“敌将休伤我们大人,俺江忠源来也。
”石达开一个惊吓,不觉把手一松,可惜业已擒到手中的一位钦差大臣,竟被江忠源夺了回去。
尚待再去抢转,同时又见一员少年清将,也是一马冲来,保护着江忠源背着那个赛尚阿,就向东门逃去。
石达开忙问左右,此人是谁?当一有个随身探子答道:“此人叫做江忠济,就是方才那个江忠源的胞弟。
现充赛钦差的文案。
”
石达开听了,暗暗的赞了一声道:“如此人才,竟为满人效力,殊觉可惜。
以后我当将他兄弟二人,生擒过来,以作我们这边将材之用。
”石达开一壁想着,一壁忙又向前杀去。
忽见兜头又来二男一女三位将官,定睛一看,正是韦罗萧三个,急问他们三个道:“张敬修这厮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