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窦柏不想弄脏吧。
钱开就看着窦柏撕开包装袋,将那个好像奶嘴一样的东西套在自己的阴茎上。
不过尺寸好像买小了,薄薄的塑料贴着性器,圈口处勒出痕迹。
紧致的穴口小心试探,避孕套带了些润滑,借着这一点水油,进入好像没那么困难了,不过还是很干,吞到一半就止步不前。
窦柏的手搭在钱开的肩膀,试图一鼓作气坐下去,钱开怕又弄疼了,轻轻扶住他。
“慢点……吧,不疼吗?”
窦柏没说话,下意识咬自己嘴里的肉。
穴肉温暖柔软,它不像上次那样过分紧张,把自己和别人都夹痛,反而更加温柔,随着主人的呼吸频率而慢慢张合。
钱开扶着窦柏的腰,一点一点地让窦柏把自己全部吞进,然后偏过头。
阴茎全部都进去了。
里面的血肉温热、舒适,像绸缎,层层叠叠地裹挟着越来越硬的性器。
窦柏将身体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却时轻时重,他的后穴在每一次起落之间都在努力吮吸钱开的阴茎,钱开能感受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连接的地方逐步蔓延到整个身体。
过于陌生的感觉烫得钱开整个人都不知所措,只能闭着眼睛,只是视觉不再,其它的感觉就会更加灵敏。
钱开听见窦柏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似乎是顶到了特别的地方,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挤出来,这种声音太羞人了,他当然不可能让钱开听见,只能更努力地隐忍。
不过身体里的东西却好像更硬,戳得深处里的软肉更软弱。
舒爽一阵一阵,绵麻冗长,余韵不尽。
窦柏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肉体相撞,臀肉都被拍红。
直到腰间乏力,前面已经开始吐出清水,整个人都被热得头昏脑胀才停下来,双腿已经发酸,窦柏喘道:“喂……凭什么只有我累,你什么都不做?”
钱开被说得羞愧,憋着气压着窦柏往前倒,身体撞到床铺,肉棒往里捅得更深,窦柏张张嘴,眉头有一瞬间皱了起来。
随后他气不过,甩了钱开一巴掌,“……操……”
脸上传来疼痛,钱开却神色如常,他往下压了压,臂肘撑在窦柏的两侧,似保护的样子,钱开缓缓动腰,虽然不快,却每一下都埋至根部,仿佛要将窦柏捅穿。
停歇一会儿的身体再度运转,无休无止。
眼前所见之景渐渐被汗水模糊,窦柏已然不知今夕何夕,忽然钱开一个顶撞,他闷哼一声,阴茎抖了抖,抵着钱开的腹肚吐出浓精。
钱开停下来,眉头紧皱,没多久舒展起来,他似是松了口气,慢慢从窦柏的身体里退出来。
窦柏盯着天花板,长睫微垂,呼吸浅浅,似乎未能从高潮中缓过来。
精液都射在避孕套里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外面还是湿湿的。
钱开脱下这层薄膜,往垃圾桶里丢去。
他站起来,窦柏的精液顺势落下来,沿着某条线滑落到他的大腿。
钱开拾起地上的衣服,问窦柏:“我能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