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过两年也仍是婚配的尚佳年纪。
父皇又何苦逼迫苏令卿早早站队?长兄成家立业是正事,自然有父皇定夺,可这人选未必非苏遥生不可。
苏令卿也说了,他是父皇的令卿,那便是留在父皇身侧,才是最尽心的臣。
”
皇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望着长宁,眼中有狡黠闪过,“宁儿,你又是谁的宁儿?”
“宁儿是爹…”长宁险些咬了舌头,赶忙恭敬道:“宁儿自然是父皇的宁儿。
”
那一声错唤的“爹”,却恰巧撞了皇帝的心坎。
“苏令卿如何看?”
“臣明白,家女遥生听凭陛下决断。
”苏令卿深深一拜,这桩婚事就算是耽搁了下来。
“苏令卿你退下吧。
”皇上挥了挥手,却饶有兴致的望着长宁欲言。
苏令卿闻言又是一拜,这才战战兢兢的退出大殿。
“宁儿?”
“父皇。
”长宁被那目光刺的胆战心惊,却还是不忘控制面上的柔笑。
“说说,什么鬼点子?”
长宁含笑刻意松了肩头,“怎能逃过父皇的眼?我想父皇体魄强健,定是不急这些。
那苏令卿是爹爹手中的一柄利剑,倒也不必早早就将这剑交于哥哥们。
如今四海升平,国泰民强,是父皇的仁德与开明。
这江山是父皇的
江山,儿臣们,该安生孝顺才是本道。
”
谁人都知道,最近皇宫里为了这苏令卿之女闹得不可开交。
几位皇子明争暗夺,为的就是拉拢这朝中最大的权势,苏氏。
而苏令卿的三个儿子却都娶了书香寒门家的女儿,为的就是减少皇帝的顾虑。
可唯有家中这个宝贝女儿成了苏令卿心头的忧虑,女儿家自然是不能嫁去寒门受苦的。
可这朝中关系错综复杂,嫁了朝臣就是勾结,嫁了皇子又成了站队,如果不是嫁给了未来的皇帝,只怕苏家终会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长宁献了一计,书中的皇帝最后一心只求长生道,这说明她这位父皇有独揽大权的想法,皇子们野心勃勃对于皇帝未见得是好事。
她助遥生脱困一时,可遥生终不过要嫁与这群人中的一人,希望这一次,她不会再选错人吧。
之后,长宁与皇上又闲聊客套许久,终于在献上两颗荔枝树之后,长宁才被放了出来。
苏令卿怎么也没想到,今日解了苏家困局的人竟是与自己宝贝女儿交好的长宁公主,于是苏令卿虽然离了大殿,却守在官道外准备感谢感谢这位公主。
只是不想…
那大殿上沉稳从容的公主殿下,才出了大殿,与安常侍一路离了官道,人一倒竟昏了过去。
未有宣张,苏令卿一路追着,不想撞下这样一幕。
多有不便,看来,只能先退下为好。
却说此时,另一边。
苏遥生回家不久,沐浴更衣,便又独自一人悄悄带着帷帽出了苏府,一刻也不敢耽搁,有一件事,她必须要搞清楚,就是长宁的话是真是假,只有这样才不算被那人捏了把柄。
直到找医婆确定过真相之后,苏遥生漫步在街头,整个人才是真真的傻了眼,长宁没有骗她,这一次真的不同,那一场险,好似昨夜缥缈梦境,可明明长宁留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