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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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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因为一句玩笑话妥协的人?再者,我说过多少遍,我跟他没可能。

    ” 梁雪恨铁不成钢,也不管路青槐还在不在了,“有什么不可能的,难道你不喜欢谢妄檐?” 路滟雪冷冷撂下一句,“我有男朋友了。

    ”阻断了梁雪滔滔不绝的所有话语。

     如同投掷入冰湖的一颗石子,表面用来掩饰的繁华薄冰破碎后,才察觉湖底依旧是流动的,而那冰层脆弱到不堪一击。

     梁雪沉默一阵后,不死心地问:“真谈还是假谈?你在外面认识那些人,能比得过谢家?能有这么多年来的知根知底?” 路滟雪车龄不大,开不惯随时可能溜滑的路面。

    京北已经很多年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了,都说瑞雪兆丰年,可是来得太突然,谁也不会在车上备着防滑链。

    车窗降下,停靠在路边时,父女俩换了驾驶位。

     “已经上过床了。

    ”路滟雪皱起眉,“您说是真谈还是假谈?” 就此陷入极寒。

     路建华劝了会架,发现母女俩根本没吵起来。

     路滟雪偏垂过首,眼底蕴着一丝疲惫,问正在竭力降低存在感的路青槐,“昭昭,介意我抽烟吗?” 路青槐从不知道路滟雪还抽烟,她并不怎么厌恶烟味。

     相熟的人里,也极少有烟瘾的。

    印象里,唯一一位,还是南城省重点高中的班主任,老烟杆,被学生成绩气到失语时,会颤着手往兜里摸。

    碍于学校的规定,只能跑到厕所偷偷抽。

     大部分抽烟的人,都是为了提神,或是用尼古丁缓解内心的焦躁。

     她很能理解此刻的路滟雪。

     路青槐摇摇头,说:“不介意。

    ” 路谢两家有过口头婚约,她囫囵听了个大概,推测大概是两位奶奶年轻时关系好,随口许下的一句戏言。

    谢家祖辈都是痴情的人,亡妻离世后,便整日守着回忆,一件件地替亡妻实现昔日的愿望。

     如今年岁已高,除了路谢两家联姻外,便再无其他。

     只可惜落花无意,流水无情,谢妄檐没有标明过态度,始终强烈拒绝的,一直都是路滟雪。

     这也是谢老爷子没有强加施压的原因。

     众人心思重重,好不容易到了家,梁雪已经没了同路滟雪继续谈话的心思。

    佣人已经按照梁雪的吩咐,提前将房间收拾好。

    这套别墅曾经是路建华和路建业兄弟俩儿时的居所,后来路建业失去踪迹,自然留给了路建华,路老爷子则回到了军区家属院。

     门口岗亭都有武警站守,来往总能看到熟悉老战友的儿孙辈,路老爷子觉得更亲切。

     梁雪担心路青槐在南方待惯了,夜里会觉得冷,不放心地让路滟雪给她再抱床鹅绒被过去。

     路青槐连忙去接,两个人合伙一起铺上去。

     “这也太厚了,晚上会不会被热醒?”路青槐开玩笑。

     “暖气温度你调低点就行。

    不过这老房子的保温做得不好,比现在新修的楼层差多了,多盖点没毛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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