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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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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乖巧,充满撸她的欲望,眼里满是柔意。

     为了掩饰不安,蜷起身体的大猫咪,嘴里叼着绳索,就怕主人不再回来探望她,便破釜沉舟将绳索交到主人手中,主动提出走出大门,甘愿让人遛狗一样遛她。

     明知她利爪暗藏,是个变数集合体,而信奉轻装简行的他,依然想拥一件人生的辎重,那便是她。

     兄弟二人在客房里坐着交谈,她在客厅等着。

     他们并不忌讳她听到,是她要退出去留给他们私人空间。

     尽管在客厅照样听个一清二楚。

     他哥哥果然不同意带她去,原因是“男人不应该带他的妻子去危险的地方”“她需要为他守住家”。

     “妻子”这个词无疑取悦了她,但怀疑蔡美丽在他哥面前说了她的坏话,而且量不少,不然蔡美丽都可以去,为啥她不能?这是变相嫌她没用。

     仿佛为了映证她已经不需要再映证的直觉与思维判断力 “不要忘记,她曾有过的背叛行为,我们姑且理解为一种能力不足的求生手段,但她不适合陪你上战场。

    ” 他哥是独自前来的,不知外面有没有帮应,即便有,隔得也挺远,她思考,要劝动杨碟跟她走,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会训练她。

    ”沉默良久的杨碟开口了,“能留在我身边的,没有比她更适合的人,我见过她的心。

    ” 接下来,根据复杂的语句截取她能理解的片段,拼凑出一个从未有人告诉她的真相。

     杨碟从边境市回来曾得过抑郁。

     他视为同伴的人,在营救出被石流掩埋的他后,第二次回到事发地,可能是因为那些人看到了他的原形,也可能是他们本来就活不久,又或者当时的暴雨环境营救多人根本做不到,他的同伴将他还活着的同事全都砸死。

     巨大的灾难下,普通人能够生存,是他在保护他的同事的缘故。

    他以命保护的成果,却被他视为同命相连的同类摧毁,他接受不了,那是一条条生命。

     而她王含乐,参与营救行为,却是唯一没有生出如此歹毒念头的人。

     窝在沙发上的人红了眼眶。

     “至于你说的她要为我守住后方我和她没有小孩,她不需要留下,她在就是我的家,你不想看到我时刻有个家?” 他哥哥听完杨碟压在心底的大石,比他还蛋定,就好像对他们这类人干出自私的事已是见惯不怪,只说了句“我理解了”,不再劝阻杨碟带上他一心要带的累赘。

     “想,但你确定不会成为吉普赛人,一辈子没个落脚处,到处流浪吗?”他哥哥打趣他。

     “不会有以后了,这是最后一次。

    ” “作为你的兄弟,永远和你同在。

    ” 真是物以类聚,平和的人相处方式也是平和的,换做是她,只要一点分歧,极可能演化成和人老死不相往来,就算亲人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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