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盛杨的鸡巴被松开后,他就往离贺纾最远的角落里缩去,恨不得蜷成一只虾米,也幸好浴缸够大,他只要收着点腿就碰不到贺纾。
但贺纾却抬脚在水下踹了丁盛杨的屁股一脚,不满道:“老男人你离那么远,我怎么给你洗?”
“不用,不用,俺自己能洗。
”丁盛杨头也没敢回,低着头努力搓身上的灰,用行动表示他可以。
贺纾也懒得再搭理他了,对于在摄影棚无故冒出来的火也撒的差不多了,但身下挺立的火还没消下去。
他自顾自的伸手握上了自己粗硕的肉棒,上下撸动,偶尔用拇指擦过顶部开合的洞口,舒爽的低喘一声。
眼睛盯着面前麦色的肉体,想到刚刚看到摸到的淫色十足的景色,那根粉红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表面暴着青筋。
丁盛杨听出来身后的人在干什么,毕竟他也是正常男人,待在水里的身子更加僵硬,不知所措的所在角落。
幸好他没敢回头,不然铁定会被眼前尺寸恐怖的鸡巴吓得立马跑出卫生间。
但丁盛杨听到身后粗喘声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他心想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不害臊,当着别人的面就干这档子事。
他是在待不下去,脸色涨红的小声呐呐道:“贺、贺哥,俺洗好了,俺先出去了。
”
水声稀里哗啦,丁盛杨手脚并用的爬出浴缸,跑出了卫生间。
完全没看到身后的贺纾满是情欲的眼神凶狠的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手上的动作又快了几分,那架势像是把空气当做了丁盛杨,恨不得肏死他。
丁盛杨跑回自己的保姆房,找出了一套长袖长裤的衣服,保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绝不给贺纾再说自己在勾引他的机会。
坐在床上又开始犯愁,这个工作他估计做不长久了,但短时间也找不到和这工资差不多的工作了。
他不在意苦一点累一点的工作,但在医院的妹妹等不起,每月高昂的治疗费像是吸血的恶鬼,催促着他赶紧赚钱。
“唉···赚个钱咋就这么难呢。
”
算了,丁盛杨想,先留意着其他的工作吧,等这结束了,结完钱,他就直接去找下家。
想着想着,就趴在枕头上睡着了,完全忘记今晚可以不用在这睡得。
而解决完后从浴室出来的贺纾,却没他那么纠结,他只要确定自己对丁盛杨到底有没有性趣就行,若是有,他不介意把这个老男人一直留在身边,直到他腻歪为止,他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毕竟,除去黢黑的脸,那老男人的身材还是不错的,手感也不错,还有那两口穴,想想那嫩逼的手感,他刚降下去的燥热又升起来了。
“操,迟早干死那老骚逼。
”
手也认命的伸下去重复的撸动着。
*
第二天还是丁盛杨早起下去买的早饭。
豆浆和油条,还有小笼包。
贺纾坐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