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月是二月时在白鹿寺中失踪的小娘子。
据她的身边人说,从一年前开始,赵宝月每次去白鹿寺礼佛时,总会与一位叫守空的僧人幽会。
我查过,白鹿寺和东吉寺中均无人
法号为守空,而这其中名字最为相像的便是你。
”
“施主就凭这个认定贫僧与此事相关,怕是太过儿戏。
”云空神色愈加冷淡。
谢汐楼不急不缓将藏在香囊中的纸条拿出,调转了方向搁在地面上,将一旁的烛台挪近了几分,清晰照亮纸上每一个字:“这是我在赵宝月的房间中找到的,纸上墨迹带着梅花香,和东吉寺内的墨块如出一辙。
况且,云空大师协理东吉寺,墨宝不难搜寻,若大师坚持不承认,天亮后我会托人寻来大师的墨宝进行比对,到那时怕是大家都会知晓,赵宝月姑娘和云空大师的私情。
”
纸条上的字清清楚楚映入云空眼帘,窒了一瞬,半晌没出声,房间安静下来,静到可以听清屋内三人的呼吸和玉山深处清晨的鸟鸣。
谢汐楼并不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语速愈来愈快,想要逼出一句真相:“赵宝月自小便月月去白鹿寺敬香,从不留宿,自一年前却突然开始留宿白鹿寺,次日再下山回府。
巧得是,你掌管东吉寺中采买,每月采买时同样会在外留宿一晚,次日返回。
两个月前,你改了这个习惯,正好是赵宝月失踪前后。
你可以不承认,但寺中采买日期和赵宝月敬香的日期并不难寻找,一次两次可以是巧合,若过去一年次次都在同一日,怕是不能用巧合解释吧?”
云空叹了口气:“贫僧就算与赵姑娘有过情缘,又能说明什么呢?”
“你是否利用赵宝月对你的情谊,将她骗进了石佛窟中?”
云空并不否认:“贫僧利用这张面皮,确实骗了不少姑娘入了石佛窟,但这其中并没有赵姑娘。
”他的目光越过谢汐楼,穿过层峦叠嶂,盯着天边的鱼肚白,痴痴地道,“天亮后,贫僧所做恶行天下皆知,几十桩命案皆会落在贫僧头上,若做过何须否认?多一件少一件又有什么区别?但没做过的事,贫僧不会平白遭人诬陷,赵姑娘确实从未来过东吉寺,”
“那赵宝月在哪儿?”谢汐楼盯着他,语气逐渐严厉,“她最后一次来玉山便是与你幽会吧?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失去了踪迹?”
云空摇摇头,半是无奈半是不解:“谢姑娘,贫僧不知道赵姑娘去了哪里。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