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不务正业,半途辍学,现在天天往戏园子跑,还有新开的歌舞厅也是常客,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就放浪形骸,十天半个月才回一趟家。
要是他先和小儿子搞在一起再被李缙知道,没准这时候俩人一起都被请家法了。
李鹤洲会怎么样他不知道,但他指不定就会没命。
温寒想到这儿又有些不安。
今晚李缙留宿在外,虽说李鹤洲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甚至连衣服都不曾脱一件,让他也差点信了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他觉得一定会有人事无巨细地把自己和小儿子关了门独处的事说给李缙听。
温寒焦虑地咬着指腹,嘴里尝到了血味都浑然不觉。
第二天李缙回来后果然把他叫了过去。
叫来了也不说因为什么,就把他晾在旁边,自己倒是好整以暇地看起了报纸。
温寒垂着睫毛站在一边儿,偶尔抬起头瞟向儿子的眼神像是躲在丛林观察陷阱的小动物。
他出嫁前两年缠过足又解了,但站久了还是脚疼,又捱不住这难熬的气氛,先开口了,也说不出什么,小声地嗫嚅道,“我错了。
”
就三个字说到最后也带了哭腔。
温寒性格胆小懦弱,嘴笨,脑子也转得慢,分明是被半强迫的,却也一点儿不敢把事往小儿子身上推。
李缙不搭理他,温寒就低着脑袋一遍遍反反复复地认错,真跟被捉奸了似的。
他越说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胸口像是堵满了浸过盐水的棉花,闷重又咸涩。
“行了,别哭了。
”李缙终于肯放下报纸看他一眼,声音不冷不热,可又像是有笑意,温寒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李缙见到小妈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儿心痒了一瞬,下体也有了勃起的反应。
他现在还只把温寒当成解闷的玩意儿,又不会真的有占有欲不让别人碰。
更何况那再不争气也是自己亲弟弟,要是温寒拎不清地大哭大闹,他要保的自然是李鹤洲。
可现在他看小妈这憋屈又窝囊的样子反倒觉得心情不错,一伸胳膊把人捞进怀里,大手抚摸过小妈瘦削的脊背,故意在耳边问,“他都碰你哪儿了?”
温寒如蒙大赦地轻微颤着,知道这是要饶了自己,他像只猫似的缩在儿子怀里,不敢撒谎,声细如蚊地嗡嗡,“碰…碰了奶子…”他垂着睫毛,泪水含在眼眶要落不落,看着可怜兮兮好欺负的模样。
“就只玩了你的骚奶子?”李缙哼了声,轻而易举解开了小妈的衣服,对着嫩白的乳尖就掐了一把。
温寒吃痛地皱眉,缩了缩肩膀,“……还,还有下面。
”他话音刚落就被扒了裤子,双腿赤裸,下意识想要并拢,却被一只手径直劈进腿间。
儿子朝着他敞开的肉缝抽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