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大。
他以前并没有在成为“朝倦”时做过太多体力活,只健过身,能明显感觉到这具身体耐力好、体力足,倘若和男人掰起手腕来,也是不输。
父母在知道“朝倦”有着不错的力气后,也是放了心。
这个社会上,女孩总是要比男孩艰难一些的。
他们希望他不管是作为男孩,还是女孩,都有着不被人欺负的本领。
因着天生力气大,他在掐住女人脖子时,还控制自己的情绪,轻柔了些许。
只是这女的自己做贼心虚,加上情绪起伏,才惊魂未定,呼吸不稳。
另一个女的,纯粹就是她逃跑的速度太快,他一时间反应不来,直接背身,依照第一感觉摁住她的脑袋,稍微使了点劲,没让她跑出去。
和梳妆台碰上后,他一瞬间有点心虚,侧头看了下那个也已经涕泗横流的女的,发现她脑门没有明显印记,也松了口气。
这么一对付下来,严永妄心里的气已经散掉两分。
他说着自觉很温和的话,收敛冷漠,甚至还弯眼微笑,开始教育起她们。
他不太擅长这种活计。
因为从小到大,他因着家世好、长相英俊,不知道被多少人喜欢。
他从没听过这样污言秽语的闲话。
喜欢他的男孩总是说他可靠、英俊、是天菜。
喜欢他的女孩大多说他冷淡、性·吸引力极强。
喜欢他的人多,讨厌他的人当然也有,可碍于家世,也没有人傻到会在不安全不保密的地方说人闲话。
这是严永妄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从别人口里听到针对他的闲话。
用词肮脏,充斥着女人的嫉妒心。
他在这一瞬间,有些恍然地想: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人。
他的生活限制了他所识之人。
“对不起……”
那个被摁头的女的低声道歉,她的眼睁大,红红的,眼泪蜿蜒落下,在台面上留下痕迹。
“同样都是……女的,倘若我要说你们的坏话,你们会高兴吗?”
被掐脖的女演员没想到面前的女人会温温柔柔说出这句话。
她说话时候语调轻柔,仿佛是个很好的老师,轻声教导着不听话的学生。
教她们要懂得尊重人,要明白说坏话是个很不好的行为。
她在这样的温柔之下,心脏跳得越发快,眼泪也流得越来越多。
鼻涕实在挂不住,吸溜吸溜要掉。
她是真的吓坏了。
任由谁在经受过“暴力”后,再直面暴力实施者的温柔问话,都会觉得这温柔是假象,接下来只会是更加猛烈的打击。
女演员说了对不起后,再张口,说不出话来,她神志茫然,无比后悔自己的嘴贱。
严永妄失望地看到女的神志飘飘,一副听不进教育的样子。
他撒了手,然后转头教育另一个女的。
头仍与梳妆台亲密接触的女的哭得不像话。
但到底是怕,她强忍哭声,小声抽噎着。
“你觉得呢?”
女的很害怕,她对上温柔的桃花眼,心中崩溃:老天爷啊,她怎么这么会演戏,刚才那样凶狠,现在怎么还一副温柔似水的模样?
女的嚎啕大哭。
严永妄是扛不住女人的眼泪的。
他又撒了手。
一个在咳嗽,一个脑袋疼。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