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盯着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带着火气和欲望向前走了一大步：“怎么洗这么久？”
闻言，虞念安慢慢转头向凌枫看去。
他已经尽力让自己平静，眼神中却仍带着残留的迷茫和脆弱，配上他被水打湿的黑发，让他像只在暴雨中被淋的透湿却找不到家的无助小狗。
看见虞念安难得有些无助的神情，凌枫的心一下子柔软了下来，他心中暴虐的摧毁欲和独占欲也奇迹般地被抚平了。
他大步走过去，站在淋浴下将虞念安搂进怀里，柔声问他：“怎么不去那边的浴缸泡着？”
水冷，凌枫的身上却很炽热，虞念安眨了眨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凌枫伸手将淋浴的水调热，然后侧头亲亲他的发，柔声说：“别感冒了。
”
两人站在淋浴下一起穿着衣服被淋得浑身湿透。
凌枫见惯了不肯屈服的、坚强的、无法摧毁的虞念安，却很少见到虞念安脆弱的这一面。
他忍不住心软却又异常心动，侧过头不停地亲吻虞念安的脸，像安慰小狗一样说：“没关系的。
”
却没想过让虞念安这样痛苦的人正是他自己。
亲着亲着，凌枫便含住了虞念安柔软的唇，虞念安颤了一下，却没有躲。
凌枫含着他的唇舔了半晌也不见他回应，便抬起头盯着他，不满地掐了掐他的腰，哑声道：“亲我。
”
虞念安冷淡地别过头表达了无声的抗拒。
凌枫冷哼一声，捏住他的下巴将他脸转回来，唇重新压上去。
他将舌探进他口中，勾住虞念安的舌头缠绵，水流顺着脸颊流进两人的唇齿间，又混着暧昧的口水向下滴落。
哗哗的水声中，凌枫将虞念安压在浴室的玻璃上，修长的手指将他身上湿透的衬衫解开，然后顺着衬衫敞开的缝隙一路往下亲吻。
他吻过虞念安微颤的喉结、凸起的锁骨、饱满的胸膛和精瘦的腹肌。
然后他半跪在地上，将虞念安的裤子褪至膝间，含住了虞念安腿间的性器。
虞念安身体一抖，下意识伸手去推凌枫，却推不开。
凌枫按住他推拒的手，执意要给他口交。
他扶着他腿间软绵绵的性器，小心翼翼又痴迷地舔弄着那尺寸不小的阴茎。
但虞念安硬不起来。
他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凌枫。
他此时也没有欲望，不想做爱，浑身上下只有无尽的疲惫。
凌枫含住他的龟头笨拙地吸舔，手扶住他的柱身轻柔的上下来回撸动，尽自己所能给他口，想让他也感到舒服。
然而即使凌枫的下身都已经在给他口交的过程中高高勃起，虞念安却还是没硬。
无论凌枫怎么努力服侍他，他下身的反应都骗不了人。
凌枫努力了半天都不起作用，他吐出口中软着的阴茎，抬起头看向虞念安。
“你对我，就一点欲望都没有吗？”他轻声问。
阴郁暴虐的风暴又在凌枫眼中肆虐。
第12章浴室做爱/痛苦与快意并存/“为什么不让我亲”“脏。
”
凌枫低头看着他手中握着的虞念安瘫软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