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多,又上了头,正呆呆坐着在发呆,祝雁停靠过去,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轻声唤他:“表哥。
”
萧莨捉住祝雁停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一下,迷朦的双眼望着他。
祝雁停在他嘴唇上点了点,笑问:“还认识我是谁么?”
萧莨抬手抚了抚他的脸,呢喃喊他的名字:“雁停。
”
祝雁停低笑:“看来还没醉糊涂啊。
”
萧莨将他拥进怀里。
耳鬓厮磨地抱了片刻,祝雁停在萧莨耳畔小声提醒他:“你躺下来,我帮你揉揉头吧,要不一会儿夜里又要头疼了。
”
萧莨不肯,嘟哝道:“我好了。
”
他头疼的毛病,确实好了,已有许久未再犯过。
祝雁停还是不放心:“表哥不要撒娇,你躺下来吧,嗯?”
祝雁停坚持,萧莨不再拒绝,听话地枕着他的大腿躺下身,闭起眼,祝雁停轻轻帮他揉按头部,动作轻缓且温柔。
萧莨的闭着眼不再出声,眉目完全地舒展开,祝雁停垂眼安静看着他,轻声问:“表哥,今日高兴么?”
“嗯。
”
“高兴就好,以后每日都要这么高兴。
”
“嗯。
”
车行得缓慢,窗外有浅浅的月色映进,今日是十五,正是春日花好月圆时。
祝雁停低了头,一个轻吻落在萧莨的唇间,无声一笑。
第115章番外一珩儿的故事
开平九年,夏。
萧珩心不在焉地趴在书案上,百无聊赖地听着耳边的西洋自鸣钟滴答响,屋子里伺候的宫人俱已被挥退,他已在这里趴了有快半个时辰,他父皇布置要他写的策论,还一个字未动。
大嘴巴在鸟架子跳来跳去,吵个不停,萧珩烦不胜烦,扔了个镇纸过去,那鸟倏地躲开,这才消停了。
赵景文探头探脑地进来殿中,挤眉弄眼问萧珩:“殿下今日有空否?长安街上新开了间戏园子,殿下想去见识见识么?”
萧珩抓了抓脸:“行吧,走吧。
”
虽然这天热得他实在兴致缺缺,但出去走走,总比闷在宫里,写那劳什子的策论好。
反正,他父皇和爹爹都去了北海别宫避暑,留他一个人在宫里,也没人管。
出宫一路上,赵景文都在耳边嘀嘀咕咕,说他前两日就已去那戏园子看过,那些个戏子,哪个哪个长得好,哪个哪个身段好,哪个哪个又唱得好,如数家珍。
萧珩睨他一眼,凉凉道:“你不都快要成亲了么?还惦记外头那些戏子呢?回头不得给你祖父和父亲打断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