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地吐着白灼。
“怎么了这是?”苏冷讶异地挑眉,故作不知。
袁牧作为女人的生殖器官,被同为女人的苏冷那样注视,感到了极度的羞耻和性奋,正如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射精,想要哭泣。
她啊,已经爱苏冷爱得深沉,甚至不惜偷她的孩子诱她前来。
这会她也恨不得长个子宫,给苏冷生个猴子。
然而不能,袁牧红通通的眼眶落下了眼泪,委屈,说不出来的委屈。
她是女人,但在苏冷面前,却不像是女人,想跟她做爱,疯了一样想,想给她生孩子,孩子的名字她都偷偷地想好。
苏冷擦了擦她的眼泪,一脸嫌弃,“别哭了!”
“我估计生错了身体。
”袁牧抽抽搭搭,用手背擦眼睛,一副小男儿情态,“我的心理就是个男人!”
“冷,你让我感受一下做男人的滋味好不好?我就这一个心愿了!”
其实心愿有好多好多,全都和苏冷有关,只是不能与人诉说。
“所以你以为我今天为什么会来?”
“为什么?”
“干死你!”
苏冷打了个电话叫人把衣衣接了回去,家里的男人还以为他们的女人干正事去了。
她的确“干”正事去了。
袁牧这会和苏冷在一起,被她身上气息摄得腿软脚软,苏冷才刚将她扶起来,她就全身无力地瘫在她怀里。
头顶传来一声轻呵,她就被苏冷轻而易举地打横抱起。
袁牧幸福地圈住她肩头。
意外的,两个大女人搂抱在一起竟然格外和谐。
深更半夜,黑灯瞎火,从公寓到车库的路途中,除了一只野猫好奇地停下来看了她们两眼,再无旁人。
袁牧肆无忌惮地从底下,用一种仰视的视角看着她坚毅的下颌,以及里面透露的微不可察的、隐忍的、深沉欲望!
一颗心从未有过的剧烈跳动,袁牧贴到她胸口,听到她出奇稳重的心跳声。
坐到车上还在别扭。
她不激动,她不爱我!
“唔~”嗅到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袁牧小心地瞥了她一眼,见她单只手撑着车窗抽烟,知道她想冷静冷静,然后再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