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都被弄湿了,加上绿姨自己扭动下体磨蹭我的性器的同时,手还不时握着我的肉棒帮我套弄,我爱抚着绿姨那小腿,看着那曲线,又让我想起以前特别喜欢叫绿姨穿丝袜事情。
直到我忽然站起,右手抓着绿姨的头,直接让龟头对着绿姨的蜜唇塞进去后,将精液再一次的射在绿姨的嘴里,只是这次只有让龟头塞进去而已,不想整根灌到底顶住喉咙,怕绿姨呛到。
绿姨就像只温驯的小猫一样,静静的吸吮的我龟头,将龟头整个舔干净,这一个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头酸酸的,但是又说不出甚么,直到绿姨带着松软身体站起来后,我赶紧搂着绿姨,陪她走到车站。
在等待她丈夫开车来接她的时候,我买了杯星巴克给绿姨,顺便叫绿姨在咖啡厅里面等,绿姨说母亲那年有我,其实是不小心的,我把照片拿出给绿姨看,绿姨的表情很凝重,看着我说「这是哪里来的」,我说是母亲的后,绿姨没说话,把照片还给我。
照理说按照小说走向,应该是要告诉我真相吧?我耸着肩膀看着绿姨,绿姨只淡淡地说车来了,随后我透过玻璃看着路口那台BMW,看着绿姨那优美腰身,光是走路就足够让人想入非非了,但是殊不知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绿姨了。
我来到户政事务所后,拿着身分证走到柜台,问着有没有办法可以查到我的出生证明,或者是在哪间医院?因为我想知道父亲是谁,以前我没想过,如今为了拥有母亲,我想知道父亲是谁。
我时候我真觉得奇怪,很像你想要做一件的事情后,身边的人都会不会赞成一样,更诡异的是,总会有莫非定律出现,当你特别全心全意想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偏偏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事与愿违。
医院打电话来说母亲生产时只有家人陪同,男方那格空白的,我心想大海捞针阿,想说随便找一下,结果还是甚么都没找到,我拖着略为疲惫着脚步走着,思索着几天来的事情,首先我连络不上绿姨了,网络、电话、展场员工,一致的结果就是绿姨不见了,如果说是跟丈夫回到国外,那还情有可原,偏偏是完全失联,让我觉得是不是因为那天我问母亲的事造成的。
忽然手机震动,我接起来顺口说「请说」,医院「我是院方,你提出的纸本报告可以来拿了喔」,我说着「没办法用电子文件到传到我信箱吗?」,医院「不行,这涉有隐私权问题,只能请你自来过来看了」,我挂上电话,虽然已经知道母亲生我时,男方根本没有出现,但是想说反正都花钱申请了,不如去看看也好。
人生总是在不断的后悔中,依然持续地前进,或许当我之前发现照片的事情时,可能有些的变化,但还不至于变得太快,与绿姨会面的其实已经加速在运转,只是当下我不知道,直到我去了医院后,我才明白,一切早已经回不到平常的生活。
当我看完纸本数据时,我简直没办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