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传递给他的爱人。
只有乌泽,才有资格与自己分享胜利的喜悦。
对方被烫的下意识想要蜷缩手指,却立刻被白御侵略性的咬住粉嫩的指尖。
舌头暧昧的向上舔舐,胜利者眼底晕出浓墨的黑色。
他在向他的缪斯讨要嘉奖。
唾液泅湿了红色的绸缎,那枚奖章,如同风铃,在半空叮铃作响。
宛如一场美梦,而他好梦正酣。
...
日复一日的机械无趣,麻木了生活。
随时可能失去性命的斗殴,随时可能被抓进监狱的威胁,翻涌于深渊中,在性、血与酒的刺激中,混混们释放自我。
他们惯以在肮脏泥淖中生存,与腐烂为邻,与堕落为伴。
这里照不进一丝暖阳,没有耀眼璀璨的篮球新星,也没有见义勇为的好汉英雄,只聚集着自认为被世界抛弃,被命运嘲弄的渣滓,在黑暗中狂欢。
婊子,贱货,是混混们在粗暴性爱中,脱口而出的话语。
粗俗又鄙陋,此刻他们不假思索,将白御贬低为风尘中卖笑为生的娼妓。
或许平行时空中,有一处昏暗的房间,放置着咯吱摇晃的床榻。
确实身为娼妓的白御,被狰狞肉物一捅到底,哽咽着,颤抖着,用指甲在恩客背上挠出道道红痕。
因为底层的贫穷,他不能反抗,只好咬着唇,张开双腿用雌花苦苦受着。
紧窄花腔被猛烈冲击,贯穿,成为依附肉棍的黏膜,直到子宫被灌满粘稠浓精,才得以喘息片刻。
而现实中,白御的头发在激烈的操弄中凌乱摇摆,刘海不时遮住眼睛,只露出眼尾的湿红。
一缕发丝缠绵在嘴角,被含住的发尾成为湿糯的乌黑。
肩膀可怜的颤动着,一点点偏离原来位置,与坚硬冰冷的水泥地面摩擦。
锁骨上积聚的水液,跳跃到胸口,流淌到腹部,与自身分泌的热汗融为一体,被拍打四溅。
推到肩膀处堆叠的卫衣,也随之寸寸下落。
那枚不太起眼的银戒,被卷进卫衣的褶皱中一同下滑。
或许偶然,白御挺翘的乳尖暂时止住了戒圈下坠。
圆形的银环,如舞者旋转,中央红肿破皮的奶头,正一枝独秀般挺立着。
随后,肉体拍打声更加猛烈,胯骨被撞击的生疼,白御不由弓起身躯,挺起上半身。
戒指也在刹那脱离了束缚,如银蛇盘旋,在胸前跳动。
宽大的衣摆,再次遮盖了腹部,也笼住腹肌上醒目狰狞的凸起。
为了孕育生命,女性在进化的过程中,腹部聚积着脂肪。
天然的屏障,守护着子宫,可以在危急时减少冲力。
可自然永远无法想象,有朝一日,性爱时迅猛的冲击,居然直接从内部瓦解子宫的防护。
龟头如饥饿的猎犬,仔细搜寻着肉花处的凹陷,它早就跃跃欲试,想一举突破宫口,直达内里。
经过上百次的抽插,阴阜已经不是开始时纯洁的嫩粉,成为更深层次的,风骚的艳红,携带着被浸润的甜腻的性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