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
”
断断续续,像调情似的勾引。
他想用手抗拒,却被回捏的更紧,指骨失血发白。
腿也像断了似的,失去知觉。
老大立志把白御紧窄的阴穴变成他鸡巴的完美容器,在听到白御控制不住的叫喘后,直接把鸡巴埋在湿软的逼肉层中,扭着,旋着。
“磨?”
“是这样吗?”
“是磨这边的骚点,还是磨那边的骚点?”
好舒服,好爽。
他的身体在淫乱的唱着歌,诉说着愉悦。
不,不舒服。
他的思维在悲伤的哭泣,让他坚持。
两种相悖的思维,共同存在脑海,正激烈竞争着,想要角逐出胜负。
拉扯着,撕扯着,加倍延长身体的快感。
突然,白御浑身重重抖了一下,从最深处的宫口处,喷出了一大股浪水。
这股水花拍打在作乱的龟头上,像海岸边的浪花,又返回到宫口。
他潮喷了。
他的身体,获得了最终的支配。
直到把白御磨的潮喷了一次,老大才停手。
他想到一个更重要的事,“逼你都有,里面有子宫吗?”
“回答我,你有子宫吗?婊子。
”
...
被操进子宫,等同于极有可能受孕。
白御从没想过这个结果,他在高潮中尖叫,“不,没有,没有子宫......我不会怀孕。
”
他不会怀孕,他没有子宫,不会被撬开宫口,注入腥臭的活力精子。
他也不会孕育这群人渣的孩子。
不会的,绝不会。
“没有子宫......哈,没有......”
像是在祈祷上天,垂怜他,赐给他最终的奇迹。
“真的吗。
”老大进二退一,不停变换方向,在白御体内抽插,他不相信白御说的话,他习惯自己实践研究,“我自己找找看,才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
经过数百次的撞击,他终于发觉柔软肉壁上的一小条裂缝,从马眼的位置一闪而过。
“小骗子。
”老大哼笑一声,得意洋洋,“你知道我顶到哪里了吗?”
“是你的子宫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