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的最上端。
即便大小阴唇被拉扯到失去原来的样貌,像跌落泥泞的蝴蝶颤动肉翼,阴道口仍旧紧紧闭着。
这是最后的筹码与希望,如若失守、侵入、拓展,很快就会有粘稠腥臭的精液,顺着柱身从囊袋灌入体内,摧毁最后仅存的男性尊严。
操服女人一样,肏进这名英俊男人的体内,用雄性的器官鞭笞征服天骄,把他变成一头承欢的雌畜。
没有人不对这个想法心动。
慷慨且无私的领导者,将白御逼肉的内部结构展示在众人面前。
曾经给白御深喉过的手指,再次携带使命出征,靠近穴眼,对着闭合的阴道口抠挖。
应激的含羞草,疯狂蠕动,闭拢叶片,肉蝶高频率扇打翅膀,渴望挣脱,奔向自由。
青涩的,稚嫩的甬道,逐渐被抠出一个极小的眼。
“这就是要操的洞,看见没?”
黝黑的手指,消失在娇小的孔洞中,他们看到粉嫩的洞眼被撑大,拼命蠕动着。
埋入初春的土壤,洒落靡靡细雨,融化深层的冰雪。
涓涓细流涌出,嫩滑的黏膜吮吸着手指表层,指尖碰到内壁夹层间的肉瘤,它们热情的,招呼着远道而来的客人,在厚茧的皮肤上蹭动。
“你们的子孙精统统给我射到这个肌肉婊子的逼眼里。
”
甬道内真空的吸力,主动把手指含的更深。
“今晚不把卵蛋射空,就不许结束。
”
...
手机放在触手可及的茶几上,和白御的是情侣款,乌泽正坐在沙发上等着白御回来。
屋子里的一切,都被他收拾的井井有条。
他习惯开灯,让晚归的爱人在推开门后,还能感受着温馨。
这样才像是一个家。
如同他相爱的父母那般。
他们两个人租住的公寓,地方也不大,两个人刚好,到处都留着白御生活的痕迹。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
他抬眸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黑暗终将退散,黎明破晓,迎来新的光明。
他想到三年前白御篮球赛胜利的夜晚,载着他去山上看星星。
白御是个不太懂浪漫的人,脑子一根筋,从小到大只喜欢打篮球。
带着他去看星星,还是被其他球员撺掇怂恿的。
可白御真的听进心里去,用他仅存的脑细胞,在满天繁星中给他送了一束花。
在大红的玫瑰花里藏着两枚戒指,很普普通通的银制质地,却是白御用首次球赛胜利获得的奖金,挠秃了头在首饰店选购的。
他怕乌泽不肯收,紧张的捏白手指,吻的又凶又狠,干脆利落的把戒指套在乌泽手上。
双手捧着乌泽的脸,眼底是温柔酿成的甜酒。
“收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