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是为了获得安宁的避风港湾。
只可惜,它所待的,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地界。
老大张开嘴,露出长期抽烟喝酒后的一排槽牙,还有牙缝里乌黄的牙垢。
下颚继续张开,把大半浑厚乳肉吸入口中,老大的头完全埋在白御胸前,额头都顶上锁骨。
比起自身锻炼过头的结实刚硬,白御的胸脯,更像是好吃的牛乳果冻,甜点香软滑嫩,入口即化,还点缀了一颗莓果用来解腻。
在灼热的口腔中,那一抹硬挺被热气笼罩,立马被粗糙肥大的舌头狠狠舔舐。
这一下,黏腻的,带有浓烈酒水气味的唾液终于沾染上纯洁之处。
被刺激的过头,白御的脑内炸开绚丽灿烂的烟火,睫毛末端的粘黏水液,随着颤抖动作滴落。
那乳尖可怜极了,砥住对方的舌面,像是守卫疆土,负隅顽抗的斗争志士,又像是流离失所,寻求依偎的贫民百姓。
可这只会让施暴者的欲望高涨,老大眼底翻涌着惊人的性欲,直接用牙齿禁锢白御一侧的胸肌,死死卡住雪白的肉团。
舌头在兴风作浪,是灶台凶猛跳动的火焰,是海洋奔腾不歇的波涛,是不停拍打水面的船桨。
舌面细小密集的舌乳头,按摩着凹凸不平,菜花状的乳顶,白色的舌苔藓也随着唾液,舔平乳头的凹缝。
白御啊了一声,皱眉伸手推拒黏在皮上的头颅。
他的手骨节分明,手背上绷起几道青筋,却因为醉酒推搡的吃力。
对方短小的板寸头发难以被抓住,五指张开滑向耳畔,勾引似的摸着对方耳后的敏感位置,反倒让对方更坚持心中的想法。
他只好用手臂抵住对方的额头,隔出一道或许安全的距离,细细喘息着。
老大体会着头上越来越明显的抗拒力道,额头是往上扬,但因为上抬的姿势嘴更靠近胸脯。
挠痒痒似的微弱抵抗,让他更想折辱对方。
一抬眼,看到堆叠的卫衣上方,白御流利的下颚线条,以及红润肿胀的唇瓣。
他在心中肯定,对方是一个还没被发掘的肌肉婊子。
他的每一寸皮肉,都有着隐约的香艳色气,活该被人亵玩。
猛吸一口气,乳肉更往嘴里汇聚,被硬生生挤出女人的罩杯大小,在刚健的肉体上抹上雌性的柔和,矛盾又统一。
圆锥状的可怜粉红,被舌尖无情的高频率击打,老大的舌功高超,舌头弯曲间蓄满力道,击打时把凸起的乳尖都摁回与乳晕一个平面的位置。
“妈的,还是老大会玩。
”
“看他腰,真细扭的可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