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一回你也这样说,朕若想,难道你还拦得住么。
垂下头,促狭地在她唇上辗转起来。
素女斜着倒他怀里,本来就有些不胜,被他亲得微微喘息起来,面颊浮起一层绯红色。
可是,亲了一阵,她好像有些不高兴:
“是,素女说这样话,陛下是一个字也不会听的。
我再愚钝,也该明白了。
可是倘若陛下修炼时伤口崩裂,叫外人瞧见,岂不以为我是在危害人主,是个祸国的妖姬。
”她忍不住重复白日听见的风言风语。
皇帝不想她在宫里待得久了,思虑渐深,还有这层考虑,微微一怔,到底松开手了。
她一走,怀抱里的温柔小意凉了下来。
李霁不由得有些回味,想让她离得近一些。
素女却像一条鱼似的游走了,生怕他会情不自禁强迫她似的,远远地走到香台边上。
李霁有些不快,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不再往那事上继续的许诺。
又道:“行了,今晚不碰你。
”
素女站在香台前,闭上眼睛,暂时离了皇帝,才如释重负般出一口气。
她感到有些眩晕,说不清是疲惫,还是被皇帝怀里的香气冲昏了头脑。
她身子底下有些潮湿,亵裤被阴液微微沾湿。
这是泄了阴流的征兆,此刻,她那底下空虚湿滑,像另长了一张如饥似渴的嘴。
对一个需要保养阴元的炉鼎来说,这是犯了大忌。
素女皱了眉头,她之所以是门下绝佳的炉鼎,被誉作至阴之体,正是因着她心性至纯,不易动情,从不在交合以外泄露元阴。
如今才和皇帝交合数次,竟有些道心不稳,她感到自己的修行到底是根基浅了。
又有些埋怨地想,也不能全怪在她头上,毕竟这皇帝色相上好,一张脸极会勾人,这样一个美男子日日缠着要与她修炼,她能坐怀不乱,已经十分尽力。
只是,再这样下去,她也很难抵挡。
郁闷着,她在香案上又狠狠增了数根名贵的降真香,借以盖住她周身上下皇帝的衣香。
反正这里的香一律宫中供给,她可是犯着至阴之体被皇帝破坏的风险,来这儿教这个不听话的学生的。
这香权当补偿她如今道心动摇,替那风流的陛下还债好了。
皇帝本来还想留在房中,不多时,闻见极浓的降真香味道。
他当然闻过,太后的宫里,常点,一出现他就知道,是又有他极讨厌的道士们来做法讲道了。
这女人故意的吧。
他忍不住咳起来,捂住口鼻,皱起眉头,心想,朕虽然不受你们这些道士的待见,也不至于像躲瘟神一样对朕吧。
浓烟弥漫,他站起身来,用那只好手掀开帘子躲了进去。
待素女冥想数息结束,那点子识海里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