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这样近,像是要把目光扎进彼此的瞳子里头。
他觉察她琥珀一样的眼眸里,微微失神。
她在想什么?
他往里又顶进一分,她领会他意思,配合地扶住他的臀,竟难得地自己往上又凑了一点。
他于是干脆一挺胯,尽数顶入进去。
其实这比半入不入的时候,反倒舒畅些,痛感被那塞得甚满的餍足感冲散了些许,叫她蹙起的眉目平缓下来。
李霁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全都顶进去,反倒没那么疼了?”
素女娇羞地点点头。
李霁见她一副娇羞不胜的样子,觉得又有趣,又好笑。
她已被他进入了一次,这是第二遭在他身子底下承宠了,可还是像处子一样含着矜持。
他调笑她道:
“你晓得为什么这样疼么?女人开苞,没有隔上一个月,才来第二回的道理。
你那牝户上回被朕的龙根撑开了,被你这一月将养,又缩紧回去。
所以朕再幸你,就又疼了。
倒是要时常探入来撑一撑,才能舒服些,只不知你那什么道经上,许不许你免受这个皮肉之苦。
”
素女没答话。
随着他的抽弄,捡起数数儿的老本行。
李霁听她念叨一下两下,便觉得烦厌无趣,寻一话头打断她:“你的本名就叫素女么?”
她呵气如兰,窜入他的鼻息当中:“不是。
素女不记得自己的本名了。
”
“你是哪里的人?从小就在道观里长大么?”李霁一边在她身上耕耘,一边喘着粗气问着。
他这样显得很有男人味儿,尤其下头那龙茎猛胀,出入她渐渐滑溜起来的肉道的时候,在情欲的催动下,他平日里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被彻底揭开,显露出他内里那种少年郎的促狭与生气。
看她的眼神像鹰隼看一只羔羊,要把她吞没了似的。
“素女是京畿人,十岁入的道观。
”
“你入道观时候,就是专门为着给人采补的吗?那他们怎么也不教你些伺候人的工夫?”
素女明白他说的“伺候人的工夫”是什么,他是在嫌弃她伺候地不够好呢。
她窘然答道:“那等旁门左道,泄露元阴,素女是不可学的。
”
李霁点她的鼻尖:“那是你不晓得其中的妙处。
”
他看她说话喘气,又不能浪叫出来,稍稍抒解,以至说话断断续续,很不舒畅,建议道:“你要是觉得疼了,或者舒服,就叫出来,朕不会嫌你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