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裁云低垂睫毛,竭力将注意力集中在琵琶上,试图忽略甬道内强烈至极的酥麻痒意,朱唇半启间漏出断续的唱词:“红唇……嗯……微启……”花穴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内壁一阵阵收缩,反而将玉势向外推挤。
她慌忙收紧臀部,更用力地夹紧,花穴被逼得死死闭合,软肉层层叠叠地挤压着它,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疯狂吮吸、绞缠着那根该死的玉势,硬生生将其又向上顶回了几分,“粉、粉臀摇……哈啊啊!”
巨大的酸胀感和快感瞬间席卷了她,让她浑身发软,指尖发麻。
不行,不能就这样泄了身子……真的会掉出来的!
她强压着体内翻涌的潮意,回忆着曲调和唱词,“银牙轻咬、雪乳颤……”
元令殊慵懒地靠在椅背,看着少女满面潮红地咬牙忍耐、两股战战的模样,当真应了她口中唱的这句淫词,端的是活色生香。
谢裁云很不好受。
每一次拨弦都牵动腰腹,进而影响到穴内的玉势。
也不知这玉势内究竟灌了多少药汁,液体早已浸透肌理,每一处隐秘的褶皱都被浸润得发烫,她感觉整个甬道都被药汁侵犯得彻底。
此时她竟怀念起之前日子里用的那根更为粗大的玉势
虽是用来堵着精液,可至少能得些饱胀慰藉。
如今这精巧物件过于折磨,勾得她小腹阵阵发空,细长的尺寸远远不能满足她的渴望,她竟荒唐地渴望着更粗、更热、更有力的东西来填满她。
“金针、刺破……桃花蕊……”玉势底部已经滑到了穴口边缘,玉石几乎要触及体外的空气,她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黏液顺着玉势边缘缓缓渗出,岌岌可危……
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收缩着甬道,纤薄的腰肢绷成一道惊惶的弧线。
可越是紧张,越是难以控制。
越是用力,体内那股灼热的浪潮便越是汹涌难抑。
她绝望地意识到一个事实
这般绞紧吸吮的姿态,分明就是濒临极乐时的反应。
又怎能指望借着这样的动作阻止玉势掉落而不高潮?
“嗯啊啊啊!”琵琶声戛然而止,她竟是生生被自己的挣扎弄上了高潮。
嫩穴猛烈地抽搐,宫口在药液刺激下痉挛不止,甬道深处汹涌喷出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淫液,顺着玉势与穴肉的缝隙向外涌溢。
她双腿无力地颤抖着,粉嫩的阴唇充血胀大,像熟透的蚌肉般在痉挛中剧烈翕合。
谢裁云再也无力站立,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怀中护着琵琶不让它摔到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恰似一只发情的雌兽。
热潮一浪高过一浪,她的子宫不受控制地收缩舒张,贪婪地吞吐着所有的药汁。
“哧啪嗒。
”
玉势终究是没夹住,在落地的瞬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紧随其后的是更多热液从她不断抽搐的穴口喷涌而出,溅湿了身下的地面,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连串破碎蓝栍的呻吟,大腿内侧涓流般淌下大股大股的蜜液,在交叠的膝窝处汇成小小的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