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清摸不透秦青的情绪。
就算到现在,他还记得那个早上他百口莫辩,却又极力想要证明自己清白的心情。
那种惶恐,那种急切,在他的内心交替出现。
而秦青转身淡淡地一句,“我了解,你不会的。
”
秦青对他无条件的信任,让男人感激涕零。
刹时将他几乎徘徊在地狱门口的心回到胸腔。
心中的幸福还在不断溢出,可这一次,秦青更快地离开。
昨晚的酒会上遇到了许久不曾碰面的陶大庆。
“一个人?”陶大庆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四下张望一番。
“你又换人了?”廖宾看着陶大庆手臂上挂着的一个陌生的男孩子。
“哎呀,怎么陈逸尘还没来?”年轻、稚嫩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哼。
廖宾冷哼一声。
“先去和你的朋友待会!”陶大庆扯了扯脸皮,打发了男孩。
“你妈的,一个到晚换人不嫌累?”廖宾凑到陶大庆身边,点起了烟。
“你不知道呀!时间长了,都妈的以为是我老婆了,管头管脚。
什么屁事都要跟着,凡事都要我汇报。
娘的,我吃得消的。
老子花钱就是买快活,可不糟这罪。
”陶大庆似乎逮到了机会大倒苦水。
“奥?”
“可不是。
你说,我明明出差去公干,身边不方面带人,吵着闹着要去,那好,去就去。
那我谈生意的时候,你识相点吧,人家客户不过和我多客气几句,就当场和我闹。
操!老子的脸都被丢尽了。
所以,我现在的原则就是3个月,床上再怎么能让我折腾的,都不超过这个期限。
”陶大庆吐出个烟圈,大大咧咧道。
“难道你不觉得那是人家在乎你?”
“哈哈……在乎?”陶大庆被烟呛了一下,“老子是不会中了他们的圈套的。
只是他们喜欢控制我罢了,怕我被别人又勾引去了。
”
“切,不理你,你更会急吧!”廖宾不敢苟同。
“倒也是。
不在意我,我就立马一脚把他蹬了。
妈的,不围着我转,我要他干嘛!”陶大庆朝年轻的男孩望去,随便飞了一个眼色。
“你别看那小子现在一副拽样,在床上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