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巨型猛兽大张着血盆大嘴伺机而动。
而廖宾恰恰相反,必定是要关灯睡觉的。
于是,秦青只能大睁着眼,所有的戒备都竖立起来。
虽然秦青本就是个寡言的人,可那时候却是一天比一天萎靡,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不知在哪一天会凋零,脆弱的不堪一击。
男人一开始以为秦青是不习惯这样的生活,并不理会。
这种生活没有习不习惯,只有适应。
有一天半夜廖宾被尿憋醒了,转头发现身边的秦青就像一个木偶直瞪瞪地盯着天花板。
那会,男人还是没有细想,只是抬手打开了夜灯,去上厕所。
爬回床上,按下灯,准备继续睡觉。
黑暗里,有个弱弱的声音在迷糊的廖宾的耳边模糊的响起。
“不要关……”
迷迷瞪瞪的男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咦……”
“能开灯吗?”
男人感觉身边的人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戳了戳他。
“啪!”灯亮了。
反正对于粗神经的男人而言,亮光根本不会影响他的睡眠。
身边的美少年就是他最好的安眠药。
男人似乎听到秦青吁了口气,也许是听错了。
侧头看着秦青,陷在枕头里的男孩已经闭上了眼睛,转了个身很快进入了安眠的状态。
第二天难得的,男人比秦青先醒过来。
男人下意识地半侧着身体,手肘支着头看着沉睡中的秦青。
秦青的胸膛在薄薄的毯子下微微的起伏着。
似乎是在美好的梦境里,秦青的嘴角略微的翘起。
男人愈发地觉得自己的眼光的狠与准,除去秦青的冰冷,几乎勘称完美。
越看越心痒难耐,身边的人就像一只水润、甜美的水蜜桃无声地诱惑着。
而男人是个行动分子,嘴已经贴在了秦青的颈间。
被舔弄的秦青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美目。
垂下眼帘,只看到一团黑发在自己的身上微微晃动。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兽欲的化身……
秦青几乎睡着了,朦胧间听到门铃大作。
大半夜的,门铃按地这么响,也不为左邻右舍的人考虑,真是扰民。
用脚趾头都不用想是那个男人,他手里明明有钥匙。
秦青这才想起来,男人似乎有段时间没出现过了。
门铃持续响着,秦青披着睡衣飞快地打开了大门。
还没灯秦青反应过来,一个高大的身躯已经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