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裕霖是逐渐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的成为幸燊的睡眠安抚物。
他没想到幸燊的失眠这么严重,徐裕霖每周五下班回家至少晚上十一点,再晚些凌晨一两点也是可能的。
每次他回到家都发现幸燊没睡,刚开始他以为幸燊在等他,后来才想明白是幸燊睡不着。
“不能戒断吗?”徐裕霖有一次问他。
戒断的话他就没有作用了,那他岂不是就能走了!
“试过,有点难。
”在有替代品的情况下幸燊并不想浪费精力去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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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徐裕霖发现自己可能还需要扮演很长一段时间“等身抱枕”。
可幸燊真的越来越过分了。
徐裕霖只能紧紧地守住自己最后的秘密,身体越来越敏感,幸燊轻轻碰一下乳尖,徐裕霖感觉身上像窜过一道电流。
大多时候他是趴在幸燊身上的,双方的生理反应都特别明显。
幸燊发现后没有负担地要帮他上手,徐裕霖躲着不敢让他碰,随即被按住后腰,定住了。
颜色浅淡的阴茎被人从内裤里掏出,和另一根粗大的性器贴在一起,上下撸动。
“嗯……”徐裕霖的屁股蛋露出半个,面红耳赤地提醒幸燊,“别碰,后面……”他感觉到自己的底线又一步降低了。
幸燊经常做一些合同里没有的行为,但徐裕霖意识不到,不然他就可以借着幸燊违反合同的由头毁约跑路口。
他经常被幸燊弄得晕晕乎乎的,唯一还记得的就是不能让对方脱他底裤。
但今天底裤也被脱了一半,阴茎被前端吐出的腺液包裹住,变得滑溜溜的,指腹抚到阴茎根本,徐裕霖感觉再进一步就要把裤子拔下来了,挣扎着要跑,幸燊一只手锁着他的腰不让,“跑什么?”
徐裕霖唇上还沾着两人接吻时的口水,唇色红润亮晶晶的,就这么小心翼翼地看着幸燊不说话。
幸燊明了,松开手,“你来?”
徐裕霖当然没有在幸燊面前自娱自乐的癖好,他正要把内裤提起来,另一只手就被幸燊按在鼓起的一团上。
“一起吧。
”
11
徐裕霖手很酸,两根阴茎抵在一起,他一只手根本握不完,肉棒在手里毫无章法地肆意挤弄,比这更乱的是徐裕霖的呼吸,他松开手,手心是粘稠的前列腺液,幸燊还没射,他也没射。
不上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