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向我的眼神闪过明显的不耐,却不得不好声好气的解释。
“你这丫头怕是听错了,你爸妈就是在工地上被烧死的。
”
“是吗?”
我故意装出一副将信将疑的神色。
村长还以后把我哄住了,连连催促我赶紧离开。
而我眼珠子一转,就朝村长伸出手:
“既然我爸妈是在工地烧死的,那他们的赔偿款呢?”
村长傻眼了,我爸妈可没交代碰到这事要怎么处理。
我当然知道他们没死,可是我不甘心。
凭什么他们拍拍屁股就把一堆烂摊子耍给我,只要等时机到了便可以出现坐享齐人之福。
我一双眼死死盯着明显知道内情的村长:
“是不是工地不肯赔?没事村长,明天我就带着予安去找记者拉横幅,只要我活着我就每天都去工地上找他们闹。
”
村长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看着乖乖巧巧的我遇到事居然没有慌到六神无主,而是率先要起了钱。
他只能一边安抚暴动的我一边去打电话去询问。
隔着老远的距离我都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破口大骂。
我垂下装出头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可实际上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这辈子他们不出点血,就别想轻轻松松脱身。
没过一会村长就捂着耳朵回来了。
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工地”愿意赔偿五千块的消息。
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赶着把陆予安这个拖油瓶甩给我还是咋的,这五千块到账的很快。
倒也能理解,毕竟他们要去投奔的亲女儿现在可是市长千金。
人家手指缝里随便漏点都够他们吃香喝辣一辈子。
在拿到印着我名字的存折后,我认真清点了家里剩下的所有东西。
一头耕牛、一头快出栏的猪还有若干鸡仔以及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