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声音不紧不慢地飘来:“坐前面来。
”
“?”姜早。
“前面方便干你。
”周屿迟。
姜早:!!!
口无遮拦的直男退!退!退!
姜早脸一块白一块红,都要憋出内伤了。
拜托说话能不能说完整啊,干什么干,说干架不行吗。
但他觉得这个时候惹周屿迟得不偿失,于是乖乖地坐到了副驾驶。
“哈哈,我不是在想有些人介意别人坐副驾驶嘛。
”姜早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咬牙切齿,“你还真是大度。
”
周屿迟轻轻看了一眼姜早,没说话,随后把车窗关上挡住冷风。
车内瞬间安静了。
没有放车载音乐,外面流动的景物像是被蒙上一层滤镜。
光线明明暗暗,被切割成斑驳碎影,再次滑落。
姜早坐在一旁有一眼没一眼地看周屿迟。
男人倚着靠背,单手扶着方向盘,晦暗迷离的光剪出侧面轮廓,喉结的弧度在这个角度格外明显。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龙涎香,掺杂着微涩的乌木,被体温晕开后气息越发浓郁,在狭窄的空间里存在感极强。
装什么逼,大男人喷什么香水。
姜早又又不爽了。
但确实很好闻,烟味也没有了。
可能是出于对周屿迟这类无赖的敌意,他一直都不喜欢烟味。
可周屿迟明明这么爱抽烟,身上却一点烟味都没有。
更讨厌了。
“地址。
”周屿迟。
姜早报了一个地址。
周屿迟定了个导航,沉默了一会,问:“什么时候搬出学校的。
”
姜早:“嗯,一个月前?”
周屿迟:“为什么。
”
姜早:“我找了个实习。
”
周屿迟:“什么实习。
”
姜早:“……就在一小公司。
”